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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1)(2 / 2)

  这还是他第一次坐秋千呢。

  真好玩!

  朗潇喜滋滋的坐在秋千上,慢悠悠晃着。

  不远处的花园里,肖怡看着专心游玩的朗潇,面色绯红,纤细的手不自觉掐着娇嫩的花瓣。

  她一向不耐烦这种人多的舞会,所以舞会开场后就偷偷溜到人少的这边。

  然后没多久,也有人过来到这里。刚感觉到有人来的时候,肖怡躲了起来,悄悄观察来人的动静。

  现在她无比纠结,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少年,他应该刚过十八岁吧?和自己年纪相仿呢

  父亲说过,今天的舞会都是邀请的拍卖行的贵宾,也就是半年内消费十万以上才有资格受到邀请,这少年的家室和自己也算门当户对

  少女纠结间,娇嫩的花瓣已经破败不堪,全是掐痕。

  秋千太好玩啦朗潇根本不想起来!

  他此刻心里正天人交战中

  他已经出来玩好久了,他得回去找朗琅了,他要做一个好父亲!

  但是秋千好好玩他还想继续玩怎么办。

  无比纠结中,朗潇旁边走来一人。

  少女娇羞的手指轻捻裙摆,白皙的脸庞上一抹绯红,声音格外娇羞。

  你、你好,我能和你一起坐一会儿吗?

  朗潇:她也想玩秋千?

  朗潇瞬间把自己代入进去,这一定也是一位被家里长期严苛教导,从小到大都没有玩过秋千的可怜人,再结合之前自己的天人交战,朗潇顿时有了决断。

  你过来坐,我正好要回去了。

  肖怡痴痴看着他,这人连声音都那么好听。

  肖怡娇羞的坐过去,看着朗潇远离的背影,他怎么走了?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欸,你、你肖怡理智回笼后急忙喊住朗潇,迟疑半晌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直接让他留下来陪自己?这话太放浪了,她开不了口。

  朗潇以为这少女担心抢了自己的玩具,他回头冲少女安抚地笑笑:没事,我已经玩很久了,你可以放心玩。

  肖怡脸色又红了几分,声如蚊吟:好,好的。

  等会儿自己再去舞会找他好了。

  朗潇回去舞会后差点没找到自己儿子。

  就见朗琅被一堆小裙子围得水泄不通,各种年龄段都有。

  这些人里有是来围观朗琅的,毕竟长相可爱又礼貌的小正太并不多见;也有的人是来看雪狐的,这年头,宠物也不是谁家都能养的起的。

  一个标准的豪门,除了世代雇佣的管家和仆人外,供养庞大的家族成员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再加上如果要保持体面,服装、餐具、礼仪、流行、穿搭、代步工具等,每样都需要有专门人士去安排处理。

  每一位贵族出门前,都要确保从发丝到鞋面,无一不精致,无一不妥帖。

  但是乱世之后,许多豪门的产业大幅度缩水,进账的资金远远跟不上庞大的花销,所以,大部分外表光鲜靓丽的贵族,实际上日子都过得紧巴巴,任何一笔不必要的开支都不被允许。

  于是,年轻的少女们聚在朗琅周围,矜持又热烈的看着他怀中的雪狐。

  有性子开朗些的问道:它真可爱,我能摸摸它吗?

  朗琅礼貌拒绝:抱歉,这是父亲送我的,我不想让别人碰。

  少女也不气馁,闻言,羡慕道:你父亲对你好好哦。

  朗琅点头:是的,他最宠我了。我想要什么他都会给我买。

  少女们更羡慕。

  贵妇们忍不住逗他:你父亲对你这么好,怎么把你自己丢在这里?

  朗琅严肃道:爸爸之前有邀请我陪他一起走,是我拒绝了,他这是尊重我的意见。

  有贵妇忍俊不禁:那你平时是更爱你的父亲还是母亲?

  站在人群外面的朗潇此刻也竖起耳朵,格外好奇这个答案。

  问题接二连三那,朗琅虽然不喜欢,却还是一板一眼说道:我敬重我的父亲,但是更爱我的母亲。

  朗潇皱眉,好像哪里不太对。

  朗琅对自己的称呼一向多变,从最开始的娘亲、父亲、爹爹、爸爸等,改了许多次,现在也是娘亲爸爸的混叫,难不成朗琅现在叫得已经有了认知障碍?

  朗潇越想越觉得是这样,这认知障碍好像已经是精神疾病了吧?

  朗潇忧心忡忡这可不行,等王梓桦忙完后,有必要让他帮朗琅矫正一下。

  朗潇下定决心后,奋力挤进去。

  不好意思。

  麻烦让让。

  我儿子在里面。

  被挤到的淑女刚开始还有些不满,听到他讲的话之后,倒是自发让开一条路。

  青涩的少女们倒是矜持,视线若有若无在朗潇身上打量;成熟的贵妇们就看的颇为放肆,视线先是在朗潇衣服上打量过后,眼睛直勾勾盯着朗潇被西装勾勒的劲瘦纤细的腰身,看得足够久了才返回到朗潇脸上或者脖颈。

  一看,便再也挪不动视线。

  精致漂亮的男人,长发束起,走路间发尾若有若无扫过微凹的腰身,背影平添几分色气。

  尤其是紧扣到喉结下方的扣子,和在锁骨间随走路姿势微漾的领针,禁欲又放浪的装扮,偏配上这人骄矜不驯的眼神,无端激起人的征服欲,让人只想撕开他的扣子,勾着他的领针,在锁骨间留下自己的专属印记。

  朗潇顶着众人的目光往前走,蓦然的,后背发冷,身体进入备战状态。

  这些女人的眼神好恐怖!

  有人舔舔唇,率先出击了。

  这位先生,您的儿子非常可爱,我可以有幸知道他的名字吗?

  这人很有技巧性的,先从小孩子身上入手。如此舍得给孩子花钱的人,平日里肯定对孩子非常溺爱。

  其他贵妇朝她打量过去,眼中隐隐露出一抹不屑。

  东部基地有名的寡妇,萧耳。萧耳继承了前几任丈夫的遗产后,才跻身到她们圈子。三十出头的年纪,膝下没有子嗣,最关键是和许多长相好看的穷人关系不清不楚。

  果不其然,朗潇友好的冲她点点头:这是犬子,尤幽。

  说是父子,但这两人长相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年龄差距也顶多是兄弟,这贵族圈子里藏污纳垢的事情,萧耳见得多了。

  最为关键的眼前这男人一看就是个没开过荤的。

  美艳的萧耳掩嘴巧笑,风情万种:那你就是尤先生咯?尤先生看着年纪不大,怎么把儿子养得这般好?

  朗潇被夸的浑身舒坦这不就是在讲他是一个非常合格的父亲嘛!

  不是多困难的事,孩子都是要用心养的。

  萧耳旁若无人的朗潇聊着各种话题,周围旁观的人群隐隐无趣,自发散开了。

  盯着自己的视线消失,朗潇戒备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端起水杯正要喝口水润喉,和他聊天得萧耳似是没有看到一样,转身弯腰去问候朗琅,却不小心碰翻了朗潇手里的水杯。

  这个身高差距很巧妙,冰水一下子全泼洒在萧耳饱满的胸部和周遭的衣服上。

  哎呀,萧耳轻轻叫道,苦恼的拎着肩带抖抖,饱满的胸脯颤颤抖动,这可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