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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2 / 2)


  阿绶傻傻地点了头,决定把这些费脑子的事情都交给有能力的人去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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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正好赶上了杨氏正在吩咐人做午饭,还在选定菜色。

  看到阿绶回来,杨氏笑眯眯地问道:“今天吃个凤穿牡丹怎么样?”

  “听起来好好听。”阿绶挨着杨氏坐下了,“所以是什么东西?”

  “改良过的象牙鸡条。”杨氏说道,“象牙鸡条你知道的吧?就是隋朝时候的隋炀帝,有一次去扬州玩的时候,吃到了一个小菜。”

  阿绶点了点头,道:“嗯嗯那就吃这个好了!”

  。

  等到中午的菜色都定下,下人离开了,燕绡和燕纬就把红枫书院的事情说给了杨氏听。

  杨氏听过之后,也没说什么,只叮嘱了阿绶在家里面也要认真学习,又打发了人去杨家,问要不要让杨小糖也干脆回家复习算了。

  阿绶有点懵,她这短短时间累计下来的疑问,都足以写个十万个为什么了。

  。

  到了中午,她殷切盼望的凤穿牡丹出现在了饭桌上。

  虽然是很朴实的鸡翅做的菜,但是摆盘十分精致,的确有大富大贵的气象。

  色泽明丽,味道香醇,十分勾人食欲。

  夹了一块鸡条吃到嘴里,鸡肉鲜嫩松软,可口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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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25章 梁溪脆鳝

  任氏看着面前低三下四愁眉苦脸的任雪生,觉得有些胃疼。

  她嫁入燕家十几年了,虽然燕冬不怎么争气,但品德好,与她举案齐眉,从来没有红过脸,任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都不需要她开口,他就会主动帮任家一把——比如当初阿绶上学的事情了。

  阿绶当初上学这事情,当时燕秋和杨氏都心疼小女儿,原本想请个先生回来,又怕自家囡囡在家里关着了不够活泼可爱,又想着找个宽松些的书院——那会儿任雪生办红枫书院正起步,发愁的是自家书院没什么人来,于是燕冬就主动和他大哥提了一句,然后阿绶就去了红枫书院。

  别的不说,自从阿绶这个宰相的女儿去了红枫书院,在这样的带动之下,红枫书院才渐渐热闹起来了。

  就冲着这一点,在任氏看来,任雪生再怎么顺着阿绶都不为过。

  听着任雪生把明史加分名额的事情给说了,又讲了早上时候燕绡和燕纬两人去他那里的事情,任氏强压着心中那一点一点腾起来的不满,然后尽力让自己语气缓和下来:“这事情,既然七娘都已经回家来了,你也就不要多想了。”

  任雪生愁眉苦脸道:“可……这样……会有人说三道四的吧?”

  “大哥既然都已经拿出了姿态,还怕什么说三道四呢?”任氏语气有些不善了,“说到底,红枫书院现在做出了名声,也不太稀罕七娘在那里念书了,是不是?”

  “万万不是如此。”任雪生急忙说道,“我哪里敢这么想,当初若不是七娘来了,我那书院还不知是个什么模样呢……”

  “那就可劲儿欺负七娘好说话?”任氏倒不是要为着夫家说话,只是这事情,明显是任雪生不占道理了。

  且不说燕纬和燕绡早早就打了招呼说要给阿绶要一个明史加分的名额,就算他们没开口没说,他任雪生也应该知情识趣一些,看到阿绶有这个想法,就圆滑地把事情给做了,这样一来,谁都会说任雪生仁厚会做人。

  但现在呢?燕绡和燕纬早早儿开口提了,后面阿绶又自己申请了,任雪生看似凛然大意地用成绩不好给拒了,转头给了一个成绩也不怎么好的任布布?

  这就实在是太搞笑了,任氏都有点怀疑自己大哥的脑子是不是磕门板上了。

  “我也不是要欺负七娘……”任雪生声音弱了下去,“我想着,这还是书院头一次有加分名额呢……总不能、总不能头一次考加分,就有人没考好吧?”

  “五郎辅导了七娘一个多月都赞不绝口的。”任氏说道,“五郎可是跟着太史令学习的人,正经的明史博士看到五郎都要喊一声先生,你要说七娘的明史不好,我都不信。”

  任雪生脸白了白,没有吭声了。

  “是不是布布在你跟前说三道四了?”任氏眯了眯眼睛,“她与七娘关系向来不好。”

  任雪生支吾了一会,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任氏道:“布布被你惯坏了,这事情若是想扳回一二,就回去把布布的名额也取消了吧,按照成绩,既然是那张五月成绩足够好,就她一个人上。”

  任雪生嘴唇动了动,仿佛想说什么,但终究是没说出口。

  他也知道这事情他做得不妥当,可他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于是也只能听从自己妹妹的了。

  “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任氏说道,“我就不留你在这里用饭了。”

  任雪生唯唯诺诺地应了,然后便满头大汗地离开了燕府。

  任氏起了身,轻叹了一声,琢磨了一会儿先吩咐了下人去把前儿刚得的一条鲜活的大鳝鱼给送去了杨氏院子里面,然后自己换了一身衣服,也往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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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氏正是奇怪怎么忽然送了这么一大条活鳝鱼过来,便见着任氏过来了。

  任氏笑道:“这是前儿我庄子上一个伙计送来的,还是鲜活的,今天我来下厨,给七娘做个她从前没吃过的梁溪脆鳝来尝尝。”

  杨氏一笑,道:“那可是沾了阿绶的光,我才能吃到你亲自下厨的好菜。”

  任氏看了一眼杨氏,两人妯娌多年,早就有了默契。她道:“只要阿绶不要和我生分了,我这么多年疼她,也和疼自己亲女儿是一样的。”

  杨氏道:“她怎么敢?家里面谁不知道你疼她,比疼四郎还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