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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2 / 2)


  “天气预报说后天有大雪,晚上开始降温。”

  “怪不得这么冷。”谭丫丫紧了紧夏时初胳膊,问:“怎么不说话?”

  “头有点痛,可能感冒还没好。”她低低地说。

  沈梦蝶没好气地问,“吃药没你老不吃药,肯定很难好。”

  一句话,又让夏时初想起盛怀扬临走前一天发给他的那条短信,紧随而来的还有一段甜甜腻腻的记忆——

  “盛怀扬,我能不能不吃药,这个胶囊会黏住我的喉咙,下不去,超苦。”她抱着他手臂耍赖。

  盛怀扬不为所动:“医生说你是扁桃体化脓,所以烧一直退不下去,你不吃药也行,那我陪你去挂针。”

  ”不要。“她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晕针。”

  “那就乖乖吃。”盛怀扬把胶囊放在她手心里,又剥开一块大白兔奶糖,“吃完就给你糖。”

  夏时初眉头皱得紧紧的,“不要,我不吃糖,也不要吃药。”

  看他脸沉下来,夏时初咳嗽着补了一句,“要不,你喂我?”

  盛怀扬沉沉地看了他半晌,视线带着他惯有的气场和压迫。夏时初正准备乖乖认怂,手心里的胶囊就被他倏地捡了过去,咬住。

  下一刻,他俯下头,准确堵住她的唇,把那药喂进她嘴里。

  夏时初得意地像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眉眼笑得弯弯的。然而,笑容没持续太久就变成了苦瓜脸。

  因为盛怀扬喂完并未退开,而是手掌住她后脑勺,不让她有半寸退离。

  胶囊在两人的唇舌间融化,又苦又麻,她呜呜地锤他,而他不为所动,直到那苦味布满她口腔的每一寸角落,他才放开她。

  “盛怀扬,你干嘛?”她气急败坏。

  “还喂吗?”他视线落在其他几颗药上。

  “不要。”她火速抓起剩下的药丸,和着水,咕隆咕隆吞下去。

  5555,还是好苦,混蛋!

  她放下水,急着去拿那颗大白兔,却被他抢走,放进自己嘴里,还故意问她,“不是说不吃?”

  “你欺负我。”她气恼地控诉,抓起书塞进包里。

  可是,刚塞了个书角,人又被扯过去,被扣着后脑勺强迫抬起头。

  他垂头,吻落下来,带着烫人的热度和呼吸,缓慢地一点点缠绕她,一寸寸扫过,温柔、霸道、又磨人。

  甜味在口腔蔓延。

  大白兔的味道,甜甜的味道。

  ————

  一阵寒风吹过,夏时初垂眸笑了下,忽然想到谭丫丫那话,当时的快乐和幸福是骗不了人的。

  路口不能停车,三人按照老罗的指示走到马路对面的站牌,刚穿过人行道,就这么看到了站在路边的盛怀扬。

  身形挺拔,一身黑色似融在这夜里,冷淡至极。

  三人脚步不约而同地滞了一下,沈梦蝶嘴快,“什么运气?这样也能碰见。”

  夏时初悠悠道,“他刚才也在酒吧。”

  “我去!”谭丫丫侧头看她,“你俩碰见了?”

  她扯了抹笑,“你俩干嘛?他现在跟我同公司,同项目组,差不多天天都能看见,有什么好稀奇的?”

  “也是。那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不用,刚才酒吧打过。”

  谭丫丫又看沈梦蝶。

  “我跟他又不熟。”沈梦蝶刚翻了个白眼,发现一辆贼熟悉的车居然稳稳地停在了盛怀扬身前。

  谭丫丫也认出那是老罗的车,忍不住笑了,“你家老罗跟他熟。”

  沈梦蝶险些吐血,气呼呼地走过去,正听到老公和盛怀扬说,“没事,碰都碰见了,肯定要带你一程。”

  谭丫丫和夏时初深知她脾气,怕她当场翻脸,连忙一左一右地架住她胳膊,拼命使眼色。

  “多大的事,别让老罗难堪。”夏时初极低极低地说。

  盛怀扬似乎也并不想同他们同车,推拒了好一番,奈何老罗可能是觉得周岁宴那天沈梦蝶态度不太友善,坚持非要再表达一次友谊。

  他推辞不过,只好上车,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

  夏时初三人则挤在后排。

  车子启动,老罗笑眯眯地问,“怀扬,你住哪儿?我看怎么开合适。”

  “天韵雅苑。”

  谭丫丫和沈梦蝶目光骤然对上,在彼此眼睛里读出相同的含义。

  “你也住天韵?时初也住那儿。”老罗笑道,“丫丫住盛大,正好都在一条路上。”

  似是怕气氛不够热络,老罗不停闲扯,“怀扬,你是租那边吗?租金贵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