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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悟(二):承(微h)(2 / 2)

  悉悉窣窣的声音回响在寝宫内,斐奂一只手探入自己的被褥中,缓缓动作。视线徘徊在她的所有美好上,俊脸开始泛起潮红。他低低地喘着,握着阴茎的手剧烈摆动。

  隐秘而罪恶。

  她还没有成熟,不够他塞牙缝的。但光是舔一舔尝味道,也足够叫他欲罢不能了。

  干涩的棍体很快涂满腥臊的体液,让手指的滑动更加轻松。

  斐奂低头看了一眼掩藏在被子下的丑陋阳具,和通身都粉嫩没有一处不漂亮的女孩相比,那么格格不入。

  快射出来……他想看着她高潮……

  快感一阵阵冲击着他的下体,少年纤细的脖颈渗出薄汗。侧着脸眉头紧锁,努力不发出声响,撸动的速度愈加疯狂。被子下的温度火热得烫人,快要爆炸。布料来回摩擦着他的手臂,窄臀随着高潮的逼近而用力绷紧。

  “依依啊……”他着迷地轻念道,呼吸一次比一次急促。“哥哥、哥哥喜欢你,喜欢你……”

  终于,在一声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声后,怪异的气味飘散到空中。

  斐一睡得香甜,不知道温柔的哥哥就躺在她的身边,因为射精的快感而浑身颤抖,双眸失神。

  他洗净手,潜回床榻中,这一次,躺进了她的被子里。斐一不安稳地哼哼两声,他从善如流地把自己的手臂垫到她的脑后给她枕着,帮她找了个最舒服的角度。

  情欲后的慵懒流淌在骨髓中,抱紧她,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闭上眼,交颈而眠。

  成王败寇,他决不能做输家。他要趁着他还是斐一心中首位时,占牢这个位置。

  他可以做她的兄长,可以做她的友人,可以做她的庇护,可以做她忠实的臣子,同样可以做她的……情人。百种样貌,都可为她变换——只要她希望。只为了继续享受那夜她救下他时,那种被需要到疼痛的快乐。

  早在知道自己并非斐良亲生时,他就无法再纯粹地将斐一当做妹妹。

  但幸好,她是他的“妹妹”。

  可怜的斐一还没发现,她救了一个多么自私的恶鬼。

  ……

  清晨,在所有人醒来前,斐奂起身,离开斐一的宫殿返回自己的寝宫。

  不巧的是,早起的人不止他一个。伺候斐一的小宫女,这日起得格外早。她打着哈欠往殿门口走,把离开的斐奂撞了个正着。

  “大皇子……殿下……”小宫女刚要赔罪,在电光火石间意识到了什么。

  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宫中的腌臜事,她听过不少。

  先不提公主,大皇子可已经满了十六,再有俩月就该十七。一大清早从公主寝宫离开,他、他……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她后悔死自己的莽撞,急匆匆磕起头来。

  “停下。”

  小宫女颤巍巍地看着自己身前少年的靴子尖,像在看索命的判官。

  “你会把依依吵醒的……”头顶传来的声音,温柔却冰冷。

  “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对么?”

  宫女抑制住恐惧,小声:“奴婢知道。”

  斐奂又盯着她匍匐的后背看了半晌,仿佛在寻找出她撒谎的蛛丝马迹。过了不知多久,宫女已是大汗淋漓,几欲瘫软,他才收回了视线,转身离开。

  劫后余生的小宫女吐出一大口气,哆哆嗦嗦地跑没了影子。

  ……

  因为她,他变成这副模样。

  ——但这并不是她的错,而是他心里的魔鬼在作祟。疯狂的母后、恶毒的皇帝,在他心中种下的种子破茧成蝶,成了一只漆黑而黏腻的怪物,暗暗觊觎着。

  就像那夜坠落的烛台,妒火总是熊熊地燃烧在他的胸膛,只有在拥她入怀时才短暂地熄灭化为轻烟。然后,又在她离开他的怀抱时,再次死灰复燃。

  烧红了他的眼,烧痛了他的肋骨。

  “噼啪、噼啪……”

  斐奂走在空寂的宫道上,听着自己心火燃烧的声音,心情愉悦。

  嘴角轻挑哼着歌儿,伴随着脚步声,奏出一首只有他能听到的乐曲。

  “哼……哼……”

  “噼啪……噼啪……”

  不疯魔,不成活。

  不能独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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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从小就是个小变态( '')

  突然发现哥哥好像一直在吃自助餐,sad

  肿么会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