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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357爱的人,未婚夫(1 / 2)





  可楚甜想的清楚,这所谓的母亲不过是怕自己生病或者有因为吃不好,睡不香,从而变丑,影响形象,进而得不到寒阴教教主的喜爱罢了。

  想来可笑,不久前,她还信誓旦旦地表示会一直相信自家母亲。

  转眼母亲便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用真实告诉她:什么叫做自作动情,什么叫做痴人说梦,什么又叫做棋子。

  她是楚家人,是大长老最憎恨的楚家人。在她出生的那一刻,便被当作了用来换取利益的工具。

  如今时间到了,大长老再也不扮演慈母,露出了本来的狰狞面目。

  那晚,她哭了,哭的撕心裂肺。就在她以为全世界所有人都是坏人,所有人都心存恶念的时候,顷洛出现了。

  她的笑容,她的肩膀,给了她依靠,温暖了她开始寒冷的心,给了她希望,照亮了她未来的道路。

  她突然庆幸因为曾经出逃,黑心掌柜的将自己带去鬼城。

  如果没有这一遭,她怎么会认识顷洛,又怎么会认识忘忧,又怎么会对未来依旧抱着希望?

  她是幸运的,所以,那晚,她决定,再也不要做那种坐以待毙的无用之人。

  自己想要的,去追,决不放弃。比如顷洛和忘忧。

  自己痛恨的,摒弃,不用遮掩。比如巫神殿,那些自己讨厌的人。

  自己羡慕的,去创造,不要害怕。比如她和忘忧未来的幸福生活。

  她以为,只要忘忧出现了,很大的可能,她还是会被拒绝的,甚至会被对方厌弃。

  不曾想,对方不仅没有躲避她的吻,甚至主动吻上了自己,即便那吻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

  但她觉得很幸福,脑海中窜出一个念头:她被吻了,被最爱的男人吻了。

  她的心跳声如雷,灌耳,久久消散不去。

  身后的侍女们小心翼翼,深怕自己受到了牵连。而正在“生气”的某女,内心却是笑开了花。

  忘忧,你是我唯一的追求。

  只要你心里有我,就算你不敢接受我,那么好吧,就让我逼着你来接近我吧。

  这一夜,两人彻夜难以入眠。

  一人躺在床上,滚来滚去,痴痴癫癫,时不时的发出大笑声,惊的门外守夜的侍女们心生不安,深怕这大小姐突然疯了,干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一人坐在屋顶上,听着房内的大笑声,抬头看着天边的圆月,嘴角上扬,内心甚觉:很暖。

  母亲,父亲你们可好?儿子我找到了心中所爱,你们可以安歇了。

  亲人逝去,一无所有,落荒而逃,死里逃生,置之死地而后生,偶遇恩人,转变机遇,夺回一切,强大自己,追寻爱恋,这是他目前为止,人生现状。

  而现在……

  他偷看了一眼屋瓦之下,床铺之上,滚来滚去,不时发出笑声的少女,眉眼一片温柔。

  少女的唇软而暖,只要轻轻接触,他的心便彻底沦陷了。

  虽说他后来没有任何征兆地强吻回去,没有经过理性思考,却是内心最深的渴望。

  一直以来,他都理性控制着,那是因为不去细看少女的面貌,摸不到少女柔嫩的肌肤。

  如今他既细到,又能摸到,又怎能收敛住内心的渴望?

  他想:他是疯了,怎会爱上仇人之女?

  有那么一秒的冲动,他想冲下去,出现在少女面前,告诉她:“能不能不要你的养母,选择我?”

  可是他终究是控制住内心的野兽,想到自己对母亲的眷念,他又怎能要求对方为了他,而抛弃母亲呢?

  他好像爱上她了,所以不能强迫她。否则,她受了伤,他会心痛。

  这夜,他深觉幸福的同时,却是煎熬备至。

  从头到尾,丝毫没有想过少女早已不再是以前的少女,早已是个孤儿。

  不再有养母,只有一个她,不,或者,未来还有一个他。

  三长老又来检查了一遍密室,看到颓败不堪的女人,心生怪异,这种感觉和见到女鬼时是一样的。可究竟怪在哪里,他又说不出来。

  思索无果的状况下,便也断了怀疑。

  夜深人静之时,三长老志得意满地走到“女鬼”面前,看着“女鬼”狰狞的面孔,感受着“女鬼”深沉的恨意,意味深深地笑了。

  “哈哈,你会不会猜到你们白家也会有被灭门的一天?嗯?”

  “女鬼”依旧张牙舞爪,没有其他的反应。

  三长老蹙眉,心下怀疑,难道这“女鬼”受到的刺激太多,以至于不知道表达除了愤怒之外的表情和情感了?

  不过,转念一想,三长老又释然了很多。

  女鬼是恶鬼,除了张牙舞爪,还能怎么表示?

  他挑起一边唇角,继续笑着。

  “对了,我要告诉你一个惊天秘密哦……”

  他的尾音拉的很长,“我不是那个人,不是你的丈夫!你被大长老骗了,竟然蠢到被一个陌生人睡了那么多年,还没有发现异常,甚至连死,都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早已被换掉!哈哈……”

  “女鬼”依旧没有其他的反应,除了张牙舞爪之外。

  三长老顿觉无趣,不再说话。甩了甩衣袖,说了句“见鬼的,和你一个鬼说什么废话,想到你现在最恨的人就是你曾经最爱的人,我就很开心了。”便走了。

  远在引魂木之内的女鬼自是不知道这一真相,此刻还沉浸在顷洛的那番话中,不能自拔。

  回想着自从丈夫换身体之后的种种异常,女鬼越发觉得痛心,越发恨自己愚蠢至极。

  她曾不解,为何他们的儿子死了,他都不曾伤心。

  那时,她问:“儿子死了,你怎么不在意?难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答:“哦,死了就死了吧!是人总会有一死的。身在杀堂,要看开生死。”

  可笑,那时痛苦的她并没有深想。自己控制不住情感只以为是丈夫看的开,她也因此很看不起,嘲笑自己看不透生老病死。

  她曾疑惑,为何丈夫对待她的爱意突然减少了不少。

  那时,她问:“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他答:“都老夫老妻了,谈什么爱不爱的!”

  可笑,那时深陷爱情的她自嘲,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过于矫情了?既已是夫妻,自是深爱彼此的。

  她曾愤怒,为何丈夫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地拿剑刺穿她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