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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422柳元宝成管家?魔皇昏迷(2 / 2)


  生平第一次,他对未知的事物和世界产生了依恋。他在这个地方,这个世界已经待了足有十天的光景,每天吞服隐息丹和隐形丹,这才避免了那些兽兽们的敏锐嗅觉。

  他逛了很久,尝试着出去,便会自动地出现在房间内。一个进来的意念,他又会进来。

  就好似……

  这个空间灵器是他的,也是她的。

  心中涌起一股不可思议的兴奋感,在知道这个秘密后,他更是难以忘记她,放弃她。

  他想:既然彼此都已经忘记了过去,是不是可以重新来过?

  她恨着他,那他就将命给她,只为……她的原谅。

  脑海中突然闪现一张柔和美丽,在他看来却是做作非常的脸孔。

  人人都说圣域祭司美丽大方,绝世佳人,是所有圣域和魔域众人梦寐以求的佳偶。

  他却觉得恶心,厌恶。

  可想到自己所种的诅咒需要她来解,只能生生忍受着这股不适的感觉。

  他失忆了,醒过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景宣然。

  后者见他只是淡笑,过了许久,才说:“你沉睡了很久,身上的诅咒还没有解除。”

  “诅咒?”玄苍不解。

  脑海中快速闪现出一幅幅血腥的画面,他面无表情的杀人,成为毫无感情的机器。后来,好似为了什么,被天雷劈了……

  后面的事情,他记不清了。

  每当他努力去想,大脑便会疼痛不已,让他痛不欲生。

  “你沉睡了很久,并不适应这里。等之后你见到祭司之后,她会帮你的。毕竟……”他的面上闪现一抹悲伤。

  “毕竟你们是最相爱的恋人。”景宣然麻木地开启红唇,心却是痛的厉害。

  曾经的他,争取不到那个女人的关心和爱。如今,他甚至连束手旁观都做不到,还要亲手将她送给别的男人。

  他不知此时安慰多一点,还是难受多一点。

  想到那个人殷切期盼的瞳眸,他故意忽视内心的不自在。

  他的心思,玄苍并没有耐心去猜测。

  那时候的玄苍,深信景宣然。

  如今,他最不信任的就是景宣然。

  他没有沉睡,他所爱的人绝不是祭司那个女人。即便他的脑海中全部是她的记忆,记忆有,但唯独没有感情。

  他是聪明的,自是察觉到这中间不对劲的地方。

  这十日以来,他不停地看着白发女子进进出出于各个不同房间,看着她不停地来回奔波着,即便深受重伤,也不会放弃。

  他一直旁观着,不忍地看着少女一步步一寸寸一点点地强大自己,壮实自己的实力。

  她流汗了,谁来帮她擦?

  她流血了,谁来帮他止?

  她突然哭了,谁来安慰她?

  有那么一天,她拿着黑色袖珍剑,坐在角落里发呆,一发呆便是一天。

  她在想着谁?她想用这黑色袖珍箭杀了谁?

  他不甘心,疑惑,难受,却唯独不能出现质问。只因……这里不应该是他出现的地方啊。

  他的眼中心中,满满都是她的表情和身影。

  无数次,他想出现在她面前,想去告诉她:我陪着你!

  可,他终是退缩,不敢!

  脑海中一个声音不停地叫嚣着:“她不是你能够碰的到了,接近她,只会伤害她!”

  她恨着他,想要杀了他。他深知,心更痛。

  如果可以,可不可以回到过去,挽回所有的不甘和不愿?

  他可不可以以最好,最温柔的一面,面对这个女人?。

  她突然晕倒在炼丹炉旁边,他终是有了机会接近她。

  激动,欣喜若狂,现形,正准备抱起女人柔软的身躯,这个他梦到了无数次的身体,是他最极致的美梦,也是噩梦。

  “哒哒哒”,黑炭风风火火跑来,用力推开房门,但见自家主人又躺在了被炉火熏热的地上。

  “主人,你……”责备的话说不出,转口却是:“主人,你要好好休息才是。失忆之后的你,比之前更加拼命。这样的你,让人看了心痛。”

  “主夫那个混蛋,怎么可以放任主人一个人,他……”

  后面的话,他再也说不出,最后只得无奈地抱起女人,向着门外走去。

  小小的黑色一团球,好似有无穷力量,将比她大数十倍的女人抱起,行走起来,没有丝毫的踉踉跄跄。

  房门被轻轻关上,徒留下还残留着余温的鼎炉。

  良久,密闭的空间内,传出一道沉重的呼吸。隐形丹和隐息丹失效,黑衣男人一手捂着疼痛的心口,喘息着,双眼大睁,竟是鲜红色。

  他是“主夫”?

  意识昏迷之前,他一个意念闪动。刚回到房间内,双脚还未站稳,头脑一阵眩晕,整个人昏迷了过去。

  接下来的三个月,魔宫之内的炼丹师和药剂师累坏了,只因他们的皇昏迷不醒。

  魔王下令,如果救不醒魔皇的话,那么就去血泪森林。

  谁去?自是那些被定义为无能的炼丹师和药剂师。

  所有人胆颤心惊,夜不能寐。

  当楚天赐因为要报告魔域之事,不得不来魔皇所住的地方找玄翼。

  当他见到昏迷中的玄苍,异常震惊。

  玄苍竟然是魔皇!

  他快速地报告完公事之后,神速离去,丝毫不在乎玄苍的身体情况。

  目的地:暗王府。

  首先见到的是暗王暗瞳,在对方不咸不淡的点了头,以示招呼之后,他去了后院,找到顷洛。

  桃花树下,顷洛和无痕相对而坐,仔细品着最美味的桃花酿。

  二人有说有笑,看上去好不快活。

  白发女子面上无忧无虑,好似最真挚的孩童。没有伤心的记忆,没有担负巨大的责任。

  她,本值得更好!

  “天赐,你来啦!”白发女子招呼了一声,“快过来,无痕新酿的酒,可好喝了。”

  楚天赐回过神,不急不徐地走到二人身边坐下。女人纤长细白的手端来一杯酒,酒水清香扑鼻,耐人寻味,当真算的上美味。

  酒水之中,倒映着探出的一枝桃树枝,似娇羞的美人,含羞带怯,欲露不露的模样。

  他抬眸看了看正低着头淡淡喝着酒的男人,又看了一眼背靠大树,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女人,回想到暗瞳的话。

  他说:“顷洛现在忘记了一切,过的很好,我们不应该再剥夺她幸福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