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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靠花钱成富豪第260节(1 / 2)





  “是啊,你当他们重男轻女是重性别吗?”玉兰好笑,“重的是利益。传统农业社会里男丁代表劳动力,能科举代表了家族希望,所以他们重男。”

  “而当一对父母把利益凌驾在爱子女天性时他们已经不如禽兽了,那当形势改变时他们重新爱上有钱有势的女儿并没有什么稀奇。”

  宫玉泉咀嚼着这些难懂的话语。

  他半天才抬头问妹妹:“那你会回家吗?”

  玉兰摇摇头。当她看清自己的父母禽兽不如时就已经跟他们切割清楚感情了:“他们因为利益抛弃你,我回去又有什么意义?”

  她要的是家人发自天性的爱,不是权衡利弊后的虚假亲情。

  宫玉泉听了这番话,呆呆打量着妹妹,像是才认识她一样。

  “哥哥,你还记得吗?其实你小时候成绩很好。”玉兰指点他两句,“可惜后来我们隔壁邻居小刘子考上了外地大学,刘大叔给他买房老两口还去卖血,从那以后爸妈就开始不鼓励我们俩念书了,总说什么念书没用的话。”

  宫玉泉如遭雷击,他忽然想明白了。

  小时候爸妈一开始总让他好好学习有出息,可自从老刘家的事后,爸妈旁敲侧击跟他说过很多次“小刘子不孝,不让爸妈去城里住”、“你以后要孝顺爸妈,不能像小刘子一样”、“小刘子禽兽不如,掏空爹妈”、“读书有什么用啊?像小刘子那样不也是白念吗?还不如我们村里顺服。”

  原来……

  原来父母对他也有私心,想让他读书不成器,所以才能在家里奉养父母。

  宫玉泉站在原地愣愣呆呆。

  玉兰摇摇头,她这个哥哥智商低又从小被洗脑,再加上性情里有爱占小便宜的习惯,所以才会糊涂成这样。

  “你当他们重男轻女你是占便宜了,其实到底是吃亏还是占便宜,你自己琢磨琢磨吧。”玉兰说完就摇上了车窗,叫司机开车。

  “妹妹。”宫玉泉叫住了她。

  随后他弯腰,踏踏实实给玉兰鞠了个躬:“这些年,对不起了。”

  四目相对,玉兰看见他眼眶泛红,一副要哭的样子。

  玉兰想起童年时哥哥帮自己跟人打架打得头破血流,想起下雪时哥哥给住校的自己送辣椒酱时满头的雪花,想起兄妹俩到底还有过不少好时光,

  只不过父母挑唆,再加上哥哥本来糊涂,才让兄妹俩渐行渐远。

  说到底宫玉泉也是从孩童时就被洗脑了,又因为人本身的劣根性选择了掩耳盗铃。并不是大奸猾之人。

  玉兰微微点头,算是接受了他这个道歉:“男女不是性别,只是一种境地。”

  随后叫司机开车,扬长而去。

  第149章 玫瑰大结局

  之后玉兰听亲戚说宫玉泉回去没多久就把户口也迁了出去, 人也不告而别。

  宫家二老一开始没留意儿子,只一心想着焐热女儿的心。

  儿子搬出去了正好!他们索性请亲戚朋友带话,说是自己为了女儿特意赶走了儿子。

  还说自己知道错了, 只要玉兰回来肯定会好好待玉兰。

  亲戚们因为都期待宫家二老帮忙安排玫瑰园上的工作,因此都很配合帮他们带话。

  没想到宫玉兰油盐不进, 理都不理,还放出话:“父母到了年纪, 法律规定我赡养的我会赡养,但是其他都一概免谈, 谁聊我跟谁翻脸。”

  亲戚们现在都争着抢着跟玉兰搞好关系, 当然是听宫玉兰的。

  宫家二老, 现在女儿是不理会他们, 儿子也一去不复返,外面人都说“一定是这两老不修,才会让孩子都不亲父母。”“俗话说,子女不和, 是父母无德。”觉得二老人品有问题。

  总之说什么闲话的都有,宫家二老眼看从女儿这里讨不好便宜了, 风言风语听了几箩筐,这才咬牙回去寻儿子。

  可是宫玉泉再没有回过乡。

  有人说看见他在外地打工,有人说他开了个修车铺子, 很是殷实,也有人说他在外地乞讨要饭。

  与宫家二老凄惨生活形成对比的是玉兰蒸蒸日上的生活。

  她现在凭借自己的工资过段时间就能买套房,先是在玫瑰园附近买了套房,这倒不是让宫家二老眼红, 而是为了方便工作之余休息。

  随后在岷江市买了套两室一厅的小房子,方便她跟梨总沟通, 聆听梨总的教诲。

  玉兰自小长大的房子早就被宫家二老占去给他们儿子做婚房,这回却是她自己的房子,房间都按照她的喜好装修,粉刷了她喜欢的黑色系,室内台灯、把手则采用金色系。

  落地灯都特意买的自己喜欢的款式,下雨的时候就开了落地灯,窝在灯下的沙发上盖一张薄毯子看书。

  随后便是买车,玉兰很喜欢越野车,所以花了大价钱买了车考了驾照,专供自己出行。她可实在太喜欢开车的感觉了,像是随时能掌握自己未来。

  有车有房,玉兰又买了好多好多小孩玩偶和零食,父母的确让她读了大学,可从小到大她任何超出生活必需的需求都被死死压制,这导致她有了严重的匮乏感。

  即使现在二十多岁,她仍旧在超市里看着奇趣蛋和真知棒走不动路。

  其实一般来说成年女性有买衣服、买珠宝的需求,但玉兰对此毫无感觉,有时候她觉得自己要想喂饱心里的那个小女孩才有余力应付自己成年人的需求。

  她拼命买零食、买玩偶、买小孩才用的卡通发卡和毛绒发带,像是在抚养那个5岁时被拒绝的小女孩。

  她喝着高乐高,大口大口,像是那个一直匮乏的小女孩终于敢提要求了,而不是“懂事”说“我不喝,给家里省钱。”。

  但没关系,玉兰想:我现在有足够的能力、足够的时间,把那个小女孩从小到大再抚养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