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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深田乔子

191深田乔子

郝建邦微微颔首以后看到苏依雪正挣扎着以来,大步迈了进去,关切地开口:“苏经理快躺着,不要乱动,我是来看看你,你这样要是扯动了伤口,我岂不就成了罪人了?”说完以后,开玩笑一样地微笑着。

苏梓耀立即去泡茶。才想起来刚才冯擎苍兄弟二人来的时候,他因为太担心冯总裁与雪儿的关系,竟然忘了最基本的礼节了。

“总裁,今天是大年三十,你其实不用来看我的。”苏依雪感觉有些抱歉,只是中了枪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其实,经过了人生许多的事情以后,她觉得,一切的痛都算不得什么,只要心无挂碍,便一切安好,只是,人生哪里能做到心无挂碍?

“别说傻话。大年三十也只是一个象征而已,对于我来说,早已经吃遍了人间的山珍海味,哪一天都可以过得像过年一样,而苏经理,对于公司来说,是百年难遇的人才,所以,苏经理对于我来说,比大年三十要重要得多。”郝建邦说得很真诚,裴兴站在他的身后,看到苏梓耀端着茶过来,立即接了过来,然后道谢。

“总裁,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苏依雪相当抱歉,说话间眉头又痛苦地紧拧了一下,她的麻药劲完全过去了,伤口生疼,子弹直接打穿了她的肩膀,现在包裹着厚厚的纱布,她在想,一定是打穿了,该有三个手指头那么大的洞。

“裴兴!”郝建邦喊一声他身后的裴兴,裴兴立即把手里拎着的补品递到苏梓耀的手里。

苏依雪看到裴兴手里拎着的高档补品,心里更过意不去了,坚持着坐起身来,郝建邦立即扶着她,“小心一点,别乱动!”

“苏经理,你不要太见外了,你在北京分公司任职的四个多月时间,北京区域的业绩翻了三番,冯总裁看了你的业绩以后,决定让他最得力的助手路简来与你联手拓展北京市场。与冯氏合作,一直是郝氏所期待的,冯氏总裁冯擎苍年轻有为,短短几年的时间,便带领着冯氏集团一跃成为曼瑞市的第一,相信你们会合作得很愉快!”郝建邦眸光闪亮着,透着道骨清风。

苏依雪微微地点了一下头,无奈地抿了抿唇,与他合作,又是与他合作,他一定是成心的!

伤口疼痛再度袭来,苏依雪用力地把眉结拧在一起。苏依雪,你不能再退了,再也不能退了,他现在是江美琪的未婚夫,不要再拿你的那么一点爱为借口再来纵容他对你与天赐的伤害!

苏依雪心里的一个声音痛苦地鞭笞着。

送走了郝建邦,苏梓耀回到了病房,苏依雪强烈地要求出院。

“雪儿,医生让再住一个星期,你不要太任性了。”苏梓耀疼爱地看着苏依雪苍白如纸的脸。

“爸,我真的没事了,爸,我不想明天在医院里过!”苏依雪的眸子有些泛红,明天是新年的第一天,她不想呆在医院里,她心里有个结,她忌讳!

苏梓耀无奈地看向静怡,静怡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眼神交汇了一下,似乎达成了一致,静怡立即出去给雪儿办理出院手续去了,生怕苏爸爸会后悔一般。

把苏依雪扶到了家里,安置好以后,静怡与苏爸爸忙活开了,年夜饭,还来得及准备,虽然仓促了一点。

金单一直暗中保护着苏依雪,知道她出院,立即给冯擎苍打电话,冯擎苍一肚子的火气,可是碍于爸爸与江美琪在场,他硬是把自己的怒气压了下去。苏依雪,你个蠢货,当真是不要命了。

挂断电话,拎起自己的西装就往外走,被江美琪一把拽住:“擎苍哥哥,你要去哪里?是不是那个女人又给你打电话了。”江美琪急得口无遮拦,说出口以后,立即捂住自己的嘴。

冯擎苍转头冷冷地看着她,眸光里透着不高兴,盯得江美琪发毛,手指颤抖着松开他的衣角。

“回来!”冯天德低吼了一嗓子。

冯擎苍转过头来,再抬手看一眼手表:“爸,兆楠回来了,我去接机!”

冯天德已经显然尴尬起来。

冯擎苍再度蹙眉,看向江美琪:“美琪,跟我一起去!”

江美琪立即屁颠颠地跟了上去,也不敢再说话,又不好拒绝,不过,她也确实想看一眼,到底是不是去接高兆楠。

机场,高兆楠拉着一个中号的真皮行李箱,西装被他帅气地甩在身后,穿着白色的衬衣打着蓝色花纹的领带,戴着墨镜,十分妖孽地走出机场,引来不少女人的纷纷侧目。

冯擎苍走了过去,顺手拉过高兆楠手里的拉杆箱,完全不顾江美琪穿着细尖的高跟鞋跟在他的身后。

“兆楠,你思春了?”冯擎苍扯过唇角调侃地笑着,在他转身看到江美琪正踩着高跟鞋走过来的时候,蹙了蹙眉。

“你丫的才思春,哥哥我天天左拥右抱,数不尽的女人,用得着思春?保持良好的形象,素来是哥哥对自己的要求。怎么,听说要结婚了?跟她?”高兆楠一脸不客气地看向江美琪,眸光里是轻蔑的神情,他虽然不喜欢苏依雪,但他更不喜欢江美琪,一看到江美琪,他就会立即想到古时候的怡红院,一个二个装得比水还清纯。不喜欢苏依雪,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那张水灵得能挤出水来的脸,那双清澈动人的眸子,能把人吸进去,如果不是在日本亲耳听到她说她是深田家族的小姐,他还真的以为她只是一个矿工的女儿。不过,国内他的人对苏依雪的调查,查不到她七岁以前的记录,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她的妈妈在她十岁的时候难产死了。在日本的调查结果显示,深田山木有个女儿叫深田乔子,很小的时候是在中国长大的,至于后面在中国什么地方生活,也没有记录。一切,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追朔不到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