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又开口，询问着身边人，“那偷拍的人呢？”

“早就被咱们盯着了。”

“带他来见我。”

舒克点头答应着，出了办公室。

不一会，一个背着相机的红发男人，站在了办公室中央，畏惧着凌暨的身份，将手中的照片全部交了出来。

他就是一直在背后跟踪的人。

“拍照的水平还不错嘛。”凌暨捏起一张来看，在看到照片上的女人时，神情一冷，直视对面的人。

还不等他问出口，红发男人立马吓得两腿一软，老实交代起来，“我的雇主怀疑这一对男女之间有私情，才让我跟踪拍照的。”

“那你发现私情了么？”

“暂时还没有。”红发男人如实相告，不敢有所隐瞒，“不过，如果您对这些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帮您继续跟踪的。”

啪！厚厚的一沓照片直接摔在了红发男人脸上。

“把照片全部销毁。”凌暨冷眼一横，挪着下巴，示意红发男人将照片捡起来，“还有，你给我去警告那个男人，让他离我的女人远点。”

红发男人这才明白过来，照片上的女人是谁，赶忙点头答是。

“否则，我不会放过他。”转过脸来，他眼里透着让人不敢直视的逼迫感，“更不会放过你。”

“是的是的，凌总。”红发男人头点的跟只拨浪鼓一样，刚想走开，又被凌暨叫住。

“慢着。”凌暨正翻看着文件，看到前天跟蓝氏集团签订的合同时，双眉一蹙，“这是跟谁签的？”

“啊？”红发男人大惊，“凌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凌暨不耐烦地瞪他一眼，“没跟你说话。”

“蓝氏集团派的俞睿珉过来的。”舒克覆手立在他身边，恭敬地回答道，“这也是您亲口答应蓝致明的。”

“回头告诉他们，合同证件不齐，项目暂且搁置。”

舒克怔了半响，才小心地开口问道:“那要是蓝致明问起，什么时候启动呢？”

“你就告诉他……”他拿起旁边的马克杯喝下一口咖啡，回味着嘴里的清苦香味，慢悠悠开口，“看我的心情。”

舒克赶忙点头答应着，起身走出去，这才发现红发侦探还在场，转身再次征求着凌暨的意见，“凌总，您看他，怎么处置？”

在听到处置两字时，红发男人已经哆嗦的双腿发软，倒在地上。

“凌总凌总，我事先真的不清楚那位女子的身份啊，凌总，不知者无罪啊，凌总，你可要高抬贵手，放过小的一马……”

“好。”凌暨突然出口，答应得干脆，让底下人一蒙。

“凌总……”

“我就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凌总您说您说。”红发男人一听机会来了，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挪去了凌暨脚边。

“你还是继续做你之前做得事情，跟踪你该跟踪的人，也把你的雇主想要知道的事情都告诉她。”

“啊？”红发男人一听这话，觉得不对劲了，“凌总，您可别给小的开玩笑啊，小的打死也不敢再偷拍您的女人了。”

“你只需继续做你之前该做的事情，不过，记得给我留份底了。”话落，不等红发男人闷过来，他脸色不耐烦地朝外将手一摆，“滚吧。”

红发男人满脸狐疑，却又赶忙连滚带爬地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