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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挑拨

第122章挑拨

骆夏跟单安墨的关系并不是从一开始就这么好,也正如别人所预料的那样,单安墨不会养孩子,也不太喜欢有人离那么近,所以就放任骆夏自由的一段时间,尽管有人盯着,但毕竟不是他亲力亲为。

那一场惩罚让骆夏明白了很多,但也好似戳中了单安墨心中最柔软的部分,然后他才开始接受这个自己本以为会是累赘的人。

再然后,慢慢的就变成了这幅模样,将彼此当成依靠,对彼此敞开心扉,毫无保留,也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她就已经爱上了单安墨,那份本以为的依赖与惊艳慢慢变质,彻底的生根发芽。

骆夏沉默,她不知道那个时候单安墨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因为那时候的自己就连她都觉得很……混蛋。

“单先生带过兵,而且还是一顶一的刺儿头兵,要真的说起来,比你难搞的多,但你是女孩子,刚开始的时候他也以为你至少会做足表面的功夫,乖乖的听话。”莫竹低声说道,声音清脆,仿若山泉叮咚。

骆夏抿唇,“但我却出乎了他的预料。”

“嗯,刚开始的时候单先生只需要你活着,那他便还了那份人情,骆夏,大概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有的时候,你的身上会浮现一种特殊的魅力。”

“我能有什么魅力啊。”骆夏自嘲的一笑,她自己知道自己的斤两,“莫姐姐是想说,大叔看到了我那种魅力,所以才对我转变态度的吗?”

“你为什么不认为他是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所以才会对你改变态度呢?”莫竹的神色有些玩味,“我不相信你没有怀疑过你父母的死因。”

骆夏神色一肃,“莫姐姐想说什么?”

“或许单安墨也是为了当初你被人追杀的那个秘密来的呢?”

“这不可能。”骆夏有些失态的起身,她看着莫竹,神色中满是冰冷,“你跟乐文哥到底如何我管不着,但是莫竹,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对单安墨做出一点出格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那么激动做什么?我也只是说一个推测。”莫竹耸耸肩,“坐下吧,咱们再……”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跟莫小姐没什么好说的。”骆夏的眸子里满是敌意,刚刚莫竹那句话分明就是挑拨,如果她对单安墨的感情稍微淡一点,就会顺着莫竹的话想下去,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她不允许别人伤害单安墨,也同样不会容许自己做出对那个男人不利的事情。

“你这算是心虚吗?”莫竹靠在了椅背上,神色晦暗不明。

“随便你怎么说。”骆夏板着脸转身离开,再也没有了跟莫竹呆下去的想法。

莫竹一个人在位置上做了一会儿,然后方才起身,她不可察觉的叹息了一声,拨了一通电话出去,“乐文,你说单安墨是怎么调教的骆夏,为什么一头狼崽儿会这么听话呢?”她的双眸散去了焦距,近乎失神的低喃,语气中有着压抑不住的悲伤跟痛苦,“就连单安墨那么冷的心都被她焐热了,你为什么还对我如此?”

她低声喃喃着,眸子里的落寞跟伤悲化都化不开。

“你不是夏夏,不要拿你跟她相提并论,我怕脏了夏夏的名声。”乐文冷声说了一句然后便挂断了电话,顺手将那个号码拉入了黑名单,然后继续看面前文件,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骆夏一个人走在了街上,车笛声跟人低声说话的声音纷纷扰扰,但她却仍然觉得身边空荡荡的。

单安墨为什么会她这么好?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态度?让她自生自灭不好吗?

察觉到这个念头有深入危险的骆夏停住了脚步,她咬着唇,猛然抬手重重的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她的力气很大,白皙的脸颊瞬间就红肿了起来。

“骆夏,你怎么能这么想!”

她咬着牙,黑色的瞳子里满是隐忍跟痛苦。

是啊,她怎么能这么想,单安墨想要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她有的她就会给,反正她这条命都是对方的,还有什么是需要在乎的?

来往的人惊疑不定的看着骆夏,有些好奇的低头窃窃私语,有些心善的朝着她投去了担忧的目光。

骆夏捏紧了拳头,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然后闷头往前跑,好像这样就能将心中的那抹阴郁跟不悦给驱逐一般。

她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跑了多久,等回神的时候,周围已经是一片陌生了,她自嘲的一笑,蹲下身体听着自己的心跳,将涨红的脸庞埋在了手臂中,心中对单安墨的思念陡然加深。

她想要见他,一刻都不想多等了!

但骆夏知道那是妄想,远在不知多少公里之外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出现在她身边呢?

骆夏收拾好了心情,抬手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脸颊苦笑一声,这也算是一个教训吧,谁让她那么轻易的就去怀疑自己最在乎的那个人呢?

“小骆夏你在这儿做什么?”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骆夏微微一愣,下意识的将肿起来的半边脸颊藏了起来,但大白天的,单厉的眼神也很好用,没有道理发现不了。

“谁做的?”

单厉神色一沉,看着她肿起来的脸颊心疼的无以复加。

“没,没什么。”骆夏捂住了脸,“二哥你怎么在这里?问出来了吗?”

“嗯,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应该瞒着你,所以就来找你了,谁知道恰好在这里看到你。”单厉点点头,“走吧,请你吃东西。”他握住了骆夏的手,大步朝着旁边的甜品店走去。

骆夏抿着唇,一言不发的跟在他身后,“二哥,你说单安墨是不是对我挺好的?”

“是啊,他可是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想你破一块皮。”单厉毫不犹豫的回答。

“可是他揍起我来比我更狠。”骆夏扁扁嘴,怨念颇重。

“那是他自己,就算是他打断你的腿也绝对不容许别人动你一根手指头。”单厉道,走进店里跟店员要了一些碎冰,然后又给骆夏点了饮料跟蛋糕,“自己对自己也下这么重的手,让小弟知道了又要埋怨我没有照顾好你了。”

“他不会知道。”骆夏摁住了放在脸颊上的冰袋,她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不过片刻神色就已经恢复了正常,“二哥想要跟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