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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最重要的珍宝

第126章最重要的珍宝

骆夏拿到属于自己报酬的那一天单安墨就回来了,当她接到对方电话的时候差点将手里的卡扔出去,迫不及待的就跑了出去,连衣服都没有换,要不是因为白天,估摸着司机大叔得把她当成神经病处理掉。

“大叔……”

骆夏看到人的时候就扑了上去,本来想像一个八爪鱼般挂在人身上,但当靠近的时候,她的动作却生生的止住了。

“受伤……”

“回去再说,没事儿的。”单安墨笑着伸手将人搂进了怀里,“怎么连衣服都不换?”

“这不是怕耽误时间吗。”骆夏傻呵呵的笑着。

她穿着牛仔短裤,白色的吊带,外面罩着一件七分袖的纱衣,脚上蹬着拖鞋,发丝略微有些凌乱,没有丝毫形象可言,不过她也就在单安墨面前可以如此不顾形象了,人们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在她这儿可完全的不适用,因为两个人实在是太熟了,什么掉身价没面子的事儿没被看过?她也就不在乎这些小事儿了。

“回了。”单安墨好心情的揽住了她的肩膀,“手臂怎么样了?拍摄已经完成了?报酬拿到手了吗?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有没有欺负别人?考试考的如何?压力大吗?”

他一连问了好多问题,最后手臂下移,在骆夏的腰侧捏了捏,“瘦了这么多?”

“痒。”骆夏躲了一下,身体也贴近了单安墨几分,“哪有瘦,大叔才瘦了。”

骆夏心疼的看着单安墨,企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点什么类似于形容枯槁的东西,但左看右看除了头发长了一些,脸色白了一些,人又帅了一些,什么狼狈憔悴都跟人沾不上边。

骆夏扁扁嘴,气恼的要掀桌,怎么都跟想象的不一样?难道过了这么久大叔都不会想她想的茶不思饭不想吗?

骆夏本来有一肚子话想要跟单安墨说,但看他脸色不好,所以也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一回家,她就伸手将单安墨的衣服给扒开了,看着对方肩上跟腰侧的血迹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伤的?大叔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不是说去谈生意吗?怎么还自己冲锋陷阵?”

骆夏眼睛都红了,在她的印象之中,除了以前单安墨出的几次任务,还从来都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

“去拿药箱,我去冲个澡。”单安墨拍了拍她的头。

“哦,那你注意下伤口,别进了水。”骆夏忧心忡忡的嘱咐了一句,然后便红着眼睛去拿药箱了。

水声从浴室中传了出来,骆夏犹豫了一下,然后咬了咬唇,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用手机拨通了聂明的号码。

“无法接通?”

她蹙起了眉头,心中惊疑不定,不知道聂明那边到底出了什么变故。

“乐文哥……”

骆夏咬着手指,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夏夏。”

乐文的声音有些疲惫,好像在隐忍着什么一般。

如果是平时,骆夏一定会开散思维去想到底是谁能将好脾气的乐文惹到这种程度,但可惜遇到了单安墨的事儿,一切都要靠边站。

“大叔回来了,受的伤不轻,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不太清楚,只知道那边不太平,不过既然安墨已经回来了,那一切也就都不是问题了。”乐文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沉重,“夏夏,你不要干涉这件事情,我这边收到了一点东西,你或许会很感兴趣,抽时间过来一趟,最好不要带安墨过来,不然我担心你的屁股还会不会完好无损。”

乐文的声音到了最后已经染上了一抹愉悦。

骆夏整颗心都颤了颤,她讪讪一笑,匆匆说了几句就将电话挂断了。

房间里,单安墨坐在了床边的地毯上,正垂眸给自己的伤口上药。

伤口已经止血了,虽然周围没有了什么血迹,但看起来依然触目惊心的,单是瞅着,骆夏就觉得脊背一阵阵的发凉,如果那刀再深一些,如果那枪再偏一些,一切就都无法挽回了。

“过来。”

单安墨朝着她招了招手,声音带着一抹隐忍的喑哑。

骆夏收敛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快步上前跪坐在了单安墨身侧,从他手里将东西拿了过来,消毒上药,然后将纱布一圈圈的缠上。

骆夏垂着眸子,通红的眼眶里含着令人心悸的煞气,她不敢抬头去看单安墨,因为她担心这样的自己会让对方厌憎。

“过些天有个晚会,我带你去看看怎么样?”单安墨揉了揉她的发丝,然后伸手将人搂进了怀里,“别一副我快死的模样,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脸颊贴在了温热的皮肤上,但骆夏却没什么旖旎的心思,她如今满心都是单安墨身上的伤,疼的都快哭出来了,哪儿还有心情去想别的?

“别说那种不吉利的话,大叔永远都不会走在我前面的。”骆夏声音发紧,双眸之中氤氲着些许的雾气。

“你可别哭,我现在疼的没力气哄你。”单安墨伸手拨弄着她背后的发丝,玩笑般的调侃,“宝,有没有想我?”

“想,天天都想,大叔你都不跟我联系。”骆夏小心翼翼的搂住了他的腰,听着耳畔噗通噗通作响的心跳声,整个人都圆满了,“我只能每天都看着你以前发的信息过日子。”

“那些天有点忙,这不是一完事儿就回来了吗?”单安墨有些歉然的道,“以后不会了,不管多么忙,我都会抽时间回复你的,不过可能不会太多,那也可以吗?”

“可以,大叔给我发语音。”骆夏抬起了头,眼睛微微眯起,“大叔要不要休息?”

“我想抱着你睡。”单安墨看着她的眼睛,黑色的瞳子里像是有旋涡一般,一眼便不能逃脱。

骆夏傻呵呵的点点头,整个人都窝在了单安墨怀里,一睁眼便是对方精装的胸膛。

“大叔……我自己挣钱了。”骆夏枕在了他没有受伤的手臂上,垂着眸子,脸颊上一片绯红,“能给你买礼物了。”

“嗯,我很期待。”单安墨闭着眼睛,想念的发狂的人就在怀里,这让他觉得无比满足。

以前他所追逐的无非也就是力量、金钱跟权利,他十几年争强好胜,不肯落于人后,如今却觉得所有的一切都不如怀里这个人来的重要。

她才是他这一生最为重要的珍宝,不容许任何人觊觎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