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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3)(1 / 2)





  两个人循着院墙绕了一圈,找到一处没人的地方翻了进去,刚躲进花园的一座假山里,便有手持兵器的护卫走过去。

  张家防备得紧,只怕孩子一会儿哭闹起来。谢小壮低声道。

  话音刚落,张少爷便朝谢惭英伸出手,喊:娘。

  谢惭英:

  他狠狠瞪了孩子一眼,不理会。

  孩子眼圈一红,嘴巴张开,眼见就要哭起来,谢惭英只好把人接过来恶狠狠道:不许哭!

  然后又去瞪谢小壮:乌鸦嘴!

  这时另一对护卫穿过回廊,领头的那一个问后面的同伴:这都三天了,怎么还不见人来,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还不如痛痛快快打一场。

  同伴道:老爷请的朋友刚刚到齐,这会儿还在前院商议对策。小少爷找不着,怕是打不起来。对方摆明了是拿小少爷要挟老爷呢。

  果然小人就是小人,只会使这些下作勾当!

  我看那些人是一点真本事没有,才会想出这等阴毒法子,我还怕他不来呢。否则不需老爷动手,我就随手料理了。

  谢惭英越听脸色越沉,他要当恶人,却不是这种在背后任人编排的小人。

  见他似乎有立刻把孩子扔出去的冲动,谢小壮适时道:要不我们去前院瞧瞧,看看这张老爷是何许人,又请了哪些江湖朋友。

  两个人避开巡逻的护卫,到了前厅屋后的窗下,借着一株巨大的芭蕉遮挡。屋子里传来说话声,有人粗声粗气道:张兄不必忧心,他们既是拿俊儿做要挟,一时便不会伤他。等他们来了,咱们见机行事,一定救出俊儿。

  一个中年人叹了口气道:本是我不该一时冲动,如今还要劳烦诸位千里迢迢赶来,真是教我羞愧。

  粗嗓子的和他客气两句,一群人开始商量要怎么提条件,怎么让一些人吸引对方的注意,怎样让另一些人趁其不备救出孩子,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前面砰地一声巨响,紧接着有人跑进来,道:老爷,煞神朱判来了!

  大门处一人纵声大笑:朱某特地拜访,张兄为何闭门谢客,叫兄弟好生伤心。

  作者有话要说:  阿英:我长得很像女人么?

  阿歌:唔

  宁仙子(拉着阿英的手):嘻嘻,媳妇儿。

  阿英:

  ☆、红衣

  厅里一人应道:朱兄不请自来,让兄弟如何迎接啊?

  谢惭英问谢小壮:这个傻神朱判是什么人?

  是煞神,谢小壮以手扶额,他是

  什么人?一个人忽然跳进来,剑尖指向谢惭英后心。

  他回过身去,却是一愣:阿茗。

  阿茗一时还没认出他来,仔细看了两眼才忍不住惊呼:宁英,你在这儿做什么?

  谢惭英却先扭头瞪了一眼谢小壮:你挑的藏身的好地方。

  不过还未等他答话,阿茗又叫了一声:小少爷!你是怎么找到他的?你是来送还孩子的吗?怎么不进前厅去,张老爷担心坏了。

  谢惭英想说我不是来还孩子的,我只是来看戏的,谢小壮却先一步跳出去,道:孩子不急着还,姑娘,你认识张老爷?

  当时把孩子偷出来也不过是谢惭英一时兴起,大概他自己都没想好要怎么处置,不如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阿茗从之前宁英帮自己报了仇之后,就全然把他当朋友,听起来前厅一时半会儿还打不起来,便道:家父与张老爷算是旧识,我路上听闻有人来张家寻仇,特意过来看看。

  谢惭英想,还不知道这张老爷是怎样的人,先打听清楚之后才好决定接下来怎么做,便问:那个什么朱判和这姓张的有什么仇。

  阿茗神色有些复杂,欲言又止,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

  谢小壮见了,道: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若是不方便,姑娘也不必勉强。

  阿茗摇摇头,她知道此次朱判等人来势汹汹,张老爷和他的朋友绝不是对手,若能得宁英相助,便可无忧。

  念及此,她似乎终于下定决心,道:这事还要从四年前说起。

  谢惭英与谢小壮不由得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见一丝错愕。

  阿茗没有注意到,而是深吸了一口气,道:四年前,有一个年轻侠客遭朱判一群人追杀至阑州,恰巧张老爷路过,救了他一命。朱判等人四处遍寻侠客不着,只好离开。后来不知怎的,有人打听出是张老爷救的人,于是上门要人。可那个时候侠客早已离开,后来那些人和张老爷几次发生冲突,彼此各有伤亡。最近一段时间,当年参与追杀的几个人接连丧命,那些人觉得一定是张老爷怕他们再来搅扰,所以先下手为强。这个朱判好像本来不打算插手此事,却不知怎的今日又来了。

  谢小壮看看谢惭英,再看看他怀里的孩子,两个人顿时明白过来。

  谢惭英问道:这些人里,是不是数朱判武功最高?

  阿茗点头道:是的,若没有朱判牵首,他们还不敢就这么光明正大闯进门来。再则张老爷的一位好友新近病逝,这位好友又是张老爷众多朋友里武功最高的一个。

  谢惭英不屑地嗤了一声,听起来不过是些跳梁小丑趁人之危。本来那些人是打算拿这孩子胁迫张老爷,没想到半路杀出他们两个程咬金把孩子抢了去,对方没办法,只好把朱判请来。

  那个年轻侠客既受人救命之恩,恩公被牵连,怎么也不见他出来救人?一大群人牵扯来牵扯去整整四年,若那侠客早点出来,张老爷兴许早能从麻烦里脱身。

  阿茗闻言长叹:那个侠客伤愈之后武功尽失,后来隐居山中许久不问世事,也是最近才听闻消息。他便是有心出来相助,但朱判等人和张老爷之间的仇怨早已不是因为当初救人那么简单了。

  这个朱判,为人如何,武功如何?比起双方这些无聊至极的牛皮账,谢惭英显然对另一些事更感兴趣。

  阿茗眼中似有恨恨之色,道:此人心狠手辣,与血刀阎罗阎空相交甚厚,不过血刀阎罗自几年前似有金盆洗手之意,最近更是打算举家前往海上。朱判么,行事一如往常,无恶不作。但要说武功,在江湖上大约也只能算个二流角色。

  比起沧浪四魔如何呢?谢惭英不是很了解江湖上所谓一流二流的实力到底如何。根据他以往的战斗经验来看,打得过沧浪四魔的他还有点兴趣。

  沧浪四魔浑然不知谢惭英已经把他们当做衡量武人实力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