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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5)(1 / 2)





  燕含章瞪他:你属狗的呀?

  景安两只眼睛黑黝黝地看着他,说:我已经和你说了实话,你为什么不信?

  什么实话?燕含章一愣,继而想起来他说的乱七八糟的话,脸一黑,顾景安,你要是再开玩笑就给我滚。

  景安搂着他,说:我没开玩笑。

  燕含章哼了一声,道:没开玩笑?那你倒说说我什么时候给你生了一个孩子?

  景安看着他的侧脸,说:那你就当我做了个梦吧。

  燕含章一愣,忽然反应过来,道:做了个梦?你当真无妻无子?

  我有啊。

  燕含章打断他,道:除了我!除了本王还有没有?

  那没有了。

  燕含章狠狠掐了他一下,道:你神经病啊!

  气死他了!就因为这个事,他堵心了这么多天,原来这人都是在做梦!

  心里一下子松快明亮了。

  景安摸着被他掐红了的肉肉,有一点委屈。

  他明明没说谎。

  两个人静默无言地躺在床上,虽然无话可说,气氛却算得上温馨。

  良久,燕含章忽然说话了,道:哪里来的血腥味?

  景安摇摇头,说:不知道,可能是我后背上的伤口裂开了吧。

  燕含章一愣,继而坐起来,看着躺在床上悠然自得的景安,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快坐起来!

  景安腰微微用力,坐了起来。

  床褥上已经都是血迹,景安背后也已经被血浸透。

  他慌忙叫人:管家,快去把我的金疮药拿来。

  看着景安神色淡然的样子,燕含章彻底信了刚刚他说的梦里把他当成妻子的话。

  就这个智商还真干的出这种事来!

  他又心疼又气,道:你可真是

  景安安慰他:无事,你不用担心。

  谁担心你?我是担心你要是死了,以后哪里去找武功这么高的人心甘情愿替我卖命。

  景安愣了愣,继而说:那我帮你训练几个人吧,以后我要是

  你闭嘴!

  景安立刻住口,他看向燕含章,燕含章却已经移过眼去,不敢再看他。

  燕含章此刻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密密麻麻地噬咬着,又难受又心酸,还有一点喘不上气来。

  从小到大,从没有人对他这么好,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他父亲偏疼正妻的两个孩子,他从小就是隐形人一般,后来来了这里,举目无亲,唯一对他好的景灵帝也只是图他这副身体,就连后来下属的忠心也是他用计策换来的。

  他习惯了付出才有回报,习惯了真情假意都能换算成利益,他以为自己早就不在乎这些,可是眼前这人,究竟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一步步渗进他的心里?

  燕含章。景安叫他。

  嗯?

  为什么突然叫他?

  突然觉得这名字还怪好听的。

  景安神色漠然,道:管家拿药在门口叫了好几声了,你耳朵坏掉了吗?

  他果然不该对这人抱有太多幻想!

  第50章:你要小心

  燕含章亲自给景安上了药,包扎好。

  景安看着自己胸前的蝴蝶结,皱了皱眉,然后解开,重新绑了一下。

  燕含章有点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

  因为景安受伤,再加上二人的关系也算是刚刚破冰,所以并没有做什么,盖着被子清清白白地并排躺着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燕含章一动,景安便醒了。

  燕含章见他醒来,道:你先睡,我去上朝。

  景安坐起来:我送你。

  燕含章连忙把他按下去,道:你别动,你好好养伤。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又笑了笑,道:再说了,你如今已经是本王的人了,自然用不着做那些下人做的事。

  他话一出口,景安顿时有些恍惚。

  这还是这人与他见面以来第一次对他如此温顺地说话。

  让他隐约中竟然感觉他们还是从前。

  景安只得点点头,道:嗯。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脸色变了变,道:你看大夫了吗?

  燕含章一愣:什么大夫?

  景安狠狠皱起眉头,道:毒。

  燕含章怔了怔,想起了他说的事情,继而道:你看错了吧,我找了太医,没有什么问题。

  景安很固执的说:不可能,你再换个人。

  燕含章有些无奈:已经换了好几个人了。

  景安皱着眉头,良久,道:改日,我帮你看。

  燕含章想也没想,道:不行。

  话刚出口,他急忙去看景安的脸色,发现那人已经敛了眸色,看不出想法。

  他松了口气,想说些什么,但也没有说出来。

  他手下的大夫,都是死忠之人,并非是他多疑,而是身处这个位置,他也不得已。若是这人想给他开个方子,他让人查过没毒后吃也就吃了,哪怕根本没病,哄他开心也不是不行,可是这人上来就要动针,他确实

  景安看上去也并不在意这件事,过了一会儿,他说:快走吧,管家在叫你了。

  啊?哦。燕含章心里莫名有些愧疚,但他也讲不清这愧疚来自哪里。

  他身边的人,如果不是百分百受控于他,他很难给予信任,没有人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他的幕僚们甚至说王爷本就该谨慎为上。

  可是如今,看着这个比他小了将近一旬的青年,燕含章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王爷,时辰到了。门外,管家在催了。

  燕含章没再多想,转身走了。

  他是有些喜欢这个男孩子,可是若说信任,那还远得很。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是吧?

  王爷,走了。

  燕含章回过神,压下心头那丝惶恐和不适,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芳景轩紧闭的房门,才抬步走了。

  在他走后,景安也起身,缓缓穿上衣服,起身了。

  刚要出门,就见门口探进来一个脑袋。

  安栾见到他,眯起眼睛笑了笑,声音有着少年人特有的清脆和中性化的娇俏:顾兄!

  说完之后,立马压下声音,环顾了以下四周,道:顾兄,王爷走了?

  景安点点头:嗯。

  安栾立马送了一口气,拍拍胸口,道:太好了。

  说完之后他立刻意识到这话不该说出口,又慌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我没有任何那个什么王爷的意思,我很尊敬王爷的,我就是就是

  景安忽然觉得这小孩还有点意思,不过他现在有要紧事要做,没空理他,便说:有什么事?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