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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云望海·是闻风来(2 / 2)


  此时意外又发生!

  他们同时发现光滑青黑皮肤开始变浅,越来越快,越来越淡!不过须臾,五儿已判若两蛟,从头至下,由灰变白,接近尾尖那段甚至呈雪色!

  云见海十分紧张她,然而五儿也不解其因由,只知那段雪白像极了父亲龙身的颜色。

  本还有兴致继续,这下全无。她怕再出些解释不了的事与云见海不好交代,也怕超出他所能承受,吓坏了他,便借口说累,送他回去好好睡觉,自己躲进寝殿,静坐调息。

  她总要恢复法力的,不然龙神庙的活计无法继续,也随时都有危险。

  哪知闭眼再睁眼,她已完全成人形,变成标志比从前更甚的美丽女子!

  灰鼠郎替她欢喜,而高兴过后马上担忧挂心头。

  他的五儿得小神侍童子精气助力以极快速度修出完整人身,那么距离她成龙也更进一步,她劈海救母的能力又涨几分,然而法力通天的龙王真能容她放肆吗?屠龙阵只是传说中才有的玩意儿,千万年里从未听说谁人用过,更不知是否真的能困住龙王,而且能困住龙的阵法,便也能困住刚刚成龙的她……

  五儿开心得在殿中到处跑跳,尽情享受双腿带来的自由,像破茧而出的蝶。

  灰鼠郎不忍泼她冷水,他想看她多自在快活几日,从前那毫无情绪的冷艳,他再也不想在她脸上看到了。

  现在这样多好。

  “生米既已成熟饭,那你便多吃,吃撑为止。他是御云族,西地最接近神的部落,说不定他们祖传本事还能帮到你。”

  他放下这话便走,五儿兴高采烈答应,也听他的话,让云见海搬出神侍居所,和她住到一起,朝夕相处,寸步不离。

  云见海对她的变化同样震惊和欣喜,对她身体的渴望痴迷也更深。

  白日里他乖巧斯文站在神像下接待往来香客,夜里头与她在榻上交缠翻滚,那比半人状时更为紧窄的嫩穴时常一夜过后让他操到红肿外翻,玉腿一双被他又背又扛,疯狂抽插的间隙也不忘啃咬几口,种下成串的红梅。

  他惊叹女人果真如水,水生水长的她更是!他照着那些画上的姿势换着花样伺候她,可不论摆出什么奇怪姿态,那张粉嫩小软穴总是在她失控呻吟尖叫时涌出比尿还多的水,大片大片浸透床褥,见天晾在外头惹灰鼠郎各种戏谑。

  某日云过雨歇,二人在榻上紧紧缠抱。云见海的手被压麻了,伸出来甩甩,撞到当初害他跌落进地宫的画,勾起他早已浑忘的疑惑。

  “这画是谁人所作?”

  他不敢说得太直接。

  五儿懒懒答道:“不清楚,好像自有龙神庙那日便有这画了。”

  云见海指指龙舌宝石,“那地宫呢?”

  “也不知谁人所建,在那儿遇见你那天我才知道这是机关,从前我都施法移形过去。”

  云见海吞口唾沫,怯怯地问:“你有没有觉得这画上的小人儿很像我?”

  说罢他起来背过身,摆出和那小人儿相同的姿势。

  五儿瞪大眼瞧瞧,“是很像!”

  随即云见海将阿妈做的胎梦讲给她听,“这画里的场景跟西地草原一模一样,唯独这片海是西地不存在的东西。”

  他阿妈的胎梦,让五儿想起压在镇海神石下的母亲,一时悲从中来又不想让他发现,便岔开话题。

  “云见海,你名字真好听。”

  云见海未做多想,直言问:“你这么美,名字一定也好听。说来都这么久了,我只知唤你龙神娘娘,不知你的大名,能告诉我吗?”

  这又戳五儿痛处,她何曾有过大名?

  “我没有名字。”

  她努力装得平静,谁料云见海一拍手,“我给你取一个可好?”

  “叫什么?”

  “闻风!”

  “闻风丧胆的闻风?我那么可怕?”

  云见海脑袋一通摇晃。

  “是闻风来,见云望海。”

  他做老先生模样,一本正经。

  “这是阿妈梦里的小龙对她说的话,她记住了,并找人刻成一对石牌,至今摆在我家供奉的神像左右。”

  五儿懂了什么,“你的名字是否由此而来?”

  “对呀!西地人没有姓,喜欢叫什么名便叫什么名。”

  “见海……见海,你见过海吗?”

  云见海沮丧摇头,“阿妈说留在西地,我永远见不到海,到龙神身边做神侍,兴许还有机会。”

  “你似乎对海很执着。”

  “西地人对海都执着。”

  看他神情一如初见的天真,五儿微起心澜。

  “等我成龙,我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