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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嘉叹了口气,说:天天早朝,天天早朝,一个月有二十天都是早朝,天不亮就得起床,太烦了,哪有抱着你睡觉来的舒服?

  顾宁见他这样,不由得好笑,心想原来他也讨厌早起。

  但是他觉得他们之间不是可以互相调笑的关系,所以并没有多言。

  岑嘉凑到他旁边,闻了闻,然后舒服的叹出一口气,说:你真香,比朝堂上那帮不洗脚的大臣身上的男人味好闻多了,你是不是偷偷用了什么禁药?

  他听说从前有宠妃,食用禁药,可使身体含香,只是要付出无子的代价,也有男妾吃过,听说会使某些地方萎缩。

  不过他们也用不上罢了。

  他想起那夜顾宁的资本,心想,这也不像偷食了禁药的样子。

  难不成是天生?

  天生异香。

  顾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听见岑嘉的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有了顾风和的记忆,自然知道那所谓禁药是给什么人吃的。

  他心中冷笑,心想,他在岑嘉眼里,不就是这么个玩意。

  岑嘉没有注意到,他依旧沉迷在那冷香中不能自拔。

  好香。

  第36章

  等到上早朝, 出了门,他还对此念念不忘。

  他心想,是只有他一个人闻见吗?还是别人也能闻见?

  他问随从的太监:刚刚在顾公子房内, 你闻到什么香气没有?

  小太监惊讶, 略想了想,说:回千岁爷的话,今天早上,奴才去点了香。

  岑嘉想了想, 说:不是那个味道,你再想想。

  小太监绞尽脑汁地想了想, 又恍然大悟, 道:今天早上云姐姐采了花放到了顾公子屋内, 莫不是这个香气?

  不是花香, 岑嘉顿了顿, 道, 以后把伺候顾公子的侍女都换成太监。

  是,千岁爷。

  以后梧桐苑里, 不许任何侍女出入。

  是,千岁爷。

  岑嘉走在前面,无人看见他的表情。

  他此刻眼含笑意,是说不出的愉悦。

  他想, 那或许只有他一个人能闻见。

  那幽幽的,独属于一个人的香气。

  只有他一个人能闻见。

  是他的。

  他这个想法得亏顾宁不知道,不然一定大骂他变.态。

  不过顾宁也不知道。

  他估摸着岑嘉出了门, 就出了屋门。

  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 相貌平平, 身高相似, 低眉颔首,步伐稳健。

  有武功,而且绝对不弱。

  顾宁也没说让他们俩回去的话,毕竟说了估计也没人听他的。

  他一边溜达一边观察千岁府的结构。大门守卫最森严,而且正对官道,要是想从这儿跑根本不现实。

  他想起当初自己进来的那个小门,貌似只有两个守卫。

  但是他看了才发现,侧门离着正门并不远,侧门出了事,正门恐怕很快就能知道。

  他顿了顿,道:后花园在哪儿?我想去看看。

  有一个小太监说:顾公子,后花园离这儿有一段呢,您请随奴才来。

  顾宁作为土生土长的现代人,对奴才这个称呼极为不适,不过他也没有矫情地让对方改自称。

  免得让别人当他是神经病。更何况,这样陌生的地方,还是泯然于众的好。

  顾宁跟着小太监去了后花园,一路走着,不由得想,岑嘉八成是个贪官,在寸土寸金的京都有这么大个宅子。

  而且布局错落有致,低调奢华。

  他在花园里状似漫无目的地溜达。

  他看了看花园的矮墙,非常矮,估计他一翻就能翻出去。

  他登上了一个小坡,装作要折花枝的样子往外看,发现墙外有两个带甲的小兵。

  这两个小兵倒是问题不大。

  但是就怕他们到时候通风报信,或者突然来一嗓子。

  能不能给他们下药?貌似也不大现实。

  而且据他观察,这里到处都埋伏着弓箭手,说不定他一跑就会被射成刺猬。

  a计划:x

  他心中暗气,岑嘉果然是亏心事没少做,把自己家布置的比皇宫都严密。

  他也不能一直溜达,免得引人怀疑。他在花园里找了处亭子,坐下了。

  小太监立刻过来问:公子,是要在这里用膳吗?

  这么快就中午了。

  顾宁点点头,正好他也饿了。

  饭菜上桌,都是些极其清淡的菜,顾宁尝了尝,一点油水也没有。

  顾宁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小太监看着,暗暗记下。

  九千岁可说了,事无巨细,少一件事剁他一根手指。

  吃完饭后,顾宁在花园里打横睡了一会儿,过了大概一个多时辰,他才缓缓醒来。

  其实睡得并不踏实,惊悸多梦,一直迷迷糊糊地,但是醒来也不知道干什么,索性就一直睡了。

  有点神经衰弱了,他想。

  睁开眼,看见岑嘉正坐在桌子旁边,拿着一册卷轴看书,旁边还摆着好多卷轴。大概是丝绸材质。旁边站着他的心腹太监梁炳。

  顾宁心想,原来这个世界没有纸吗?或者造纸术并不发达?

  他知道,造纸术刚刚发明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用,因为技术不成熟,造出纸太粗糙,成本也很高,所以很多人还是用帛书或者竹简。

  但是纸后来家家都能用,说明优越性还是很高的。

  他在脑子里想着,有没有什么降低成本提高效率的办法呢?

  脑子里有钱闪过的声音。

  岑嘉放下书,看着他,眼含笑意,道:醒了?

  顾宁点点头,心想这还用问。

  岑嘉也不在意他的敷衍。

  他走上前,坐到横椅上,搂住顾宁,道:下人说你没用午膳,是不是不合胃口?

  顾宁不习惯他当着人这么亲近,尤其是当他知道了这府里有多少暗卫之后。

  他顿了顿,想挣开他的怀抱,又觉得这样很矫情,所以也没动,说:太清淡了,吃不下。

  岑嘉闻言,略一思索就知道了其中关键。

  别人都以为顾风和是做下面的,为了他能尽兴,自然要他饮食清淡,估计还会要他定时清理。

  他对着梁炳吩咐道:吩咐下去,以后顾公子的饮食都按我的来,还有,让厨房再做一桌菜,端过来。

  梁炳闻言,心中如翻江倒海,但面上却不动声色,恭敬地说道:是,干爹,儿子知道了。

  顾宁又一次听到有人叫岑嘉干爹。他心想,太监自己没儿子,是不是都喜欢收干儿子?

  不对啊,岑嘉明明不是真太监,想有儿子还是能有的。

  不过,也说不定什么时候大业将成,他就要公开身份,娶妻生子了。

  希望到时候他也能和岑嘉江湖路远,永不相见。

  而不是让他做个炮灰。

  感受着岑嘉的手逐步从他的肩膀挪到他的腰,他身体也逐渐有了感觉,但是心里却更加不适。

  身体愈发僵硬。

  岑嘉的手停下了,最后收了回来。

  顾宁没问为什么,也没看岑嘉。

  岑嘉心中烦躁更甚。但是他有点舍不得朝顾宁发火,于是仍是语气稍缓地问他:门不是也让你出了,怎么还这么大火气?

  顾宁眼眸低垂,他也没否认,说:回去不行吗?你非要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