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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嘉摇了摇头,说:可能是昨夜没睡好。

  顾宁有点愧疚,他想想也怪自己,大半夜才回去。他扶着岑嘉,说:那咱们现在先回去休息,有什么正事改天再说。

  岑嘉有些弱气地靠着他,应了一声。

  顾宁扶着他走了。

  快出门的时候,岑嘉突然转身,看了景虞一眼,眼神中透露着森然的杀意。

  景虞仿佛感受到危险的野兽,绷直了身子,眯起了眼睛。

  直到二人身影消失,她才放缓了身体。

  她眉头紧皱,吩咐道:叫几个人跟着,护好安国王,别被岑嘉发现。

  空气中寂寥无声,没人发现少了几个人。

  ********

  回去的路上,顾宁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踏实,他对岑嘉说:宝贝儿,我跟她那样习惯了,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怎么越解释越乱呢?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景虞的出现就很莫名其妙,解释也解释不通。

  他无奈,道:你心里有什么不舒服跟我说。

  岑嘉闹起来还好,这么不言不语的,他还真怕他出什么事。

  岑嘉嗯了一声,拂了下顾宁的肩膀,靠了上去,道:顾哥,我想回去。

  顾宁感受到他的不安脆弱,连忙抱紧他,说:行,你放心,明天我就让景帝给你写好和平书,咱们拿到协议,立刻就回去。

  岑嘉低头应了一声。

  顾宁回去后,抱着岑嘉好好安抚了一番。

  但是岑嘉却有些心不在焉。

  顾宁挫败,苦笑道:宝贝儿,我现在在你这儿还有没有魅力?

  岑嘉这才抬起白净赤.裸的胳膊搂住他的脖子,盘上他的腰,把自己送了过去。

  顾宁第二天早上神清气爽,记着承诺岑嘉的话,收拾好之后,就入了宫。

  他见到景虞,开门见山,道:你那协议拟好了没有?我得跟着岑嘉回去了。

  景虞皱着眉,道:怎么那么急?

  顾宁说谎话不打草稿,道:岑嘉大概是有点水土不服了,一直不舒服,早回去也好。

  景虞冷笑一声,道:水土不服?是对大景水土不服,还是对我水土不服?

  顾宁啧了一声,道:景虞,别让我为难。

  一边老婆,一边妹妹,搞什么。

  景虞依旧蹙着眉,神色严肃,道:顾宁,岑嘉很危险,你最好离他远点。你比我聪明,应该能明白这个道理。

  顾宁摆摆手,说:都是一家人,别说这个,行了,赶紧把协议给我吧。

  景虞无奈,只能取出早准备好的协议,扔给了他。

  顾宁转身就走。

  临出门前,景虞叫住他:顾宁!

  顾宁脚步顿下,回头,问道:怎么了?

  景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没事。

  顾宁转身,离开了。

  第50章

  顾宁从宫里出来, 拿着协议书去找了岑嘉。

  岑嘉拿着协议书,看起来十分高兴,眼睛亮亮地看着顾宁, 道:顾哥, 这次可以回去了。

  顾宁笑了一下,点点头:嗯。

  他知道岑嘉可能确实不怎么喜欢这地方,便问道:明日走?

  岑嘉说:今天就走。

  顾宁一愣,不过也没多说什么。

  就是多少有点头秃, 哎,他心想景虞也真是, 怎么就这么不喜欢岑嘉?

  平常也不见她对自己的感情之事这么关心啊。

  回去的时候, 顾宁觉得路似乎僻静很多。

  他放下窗帘, 问岑嘉, 道:怎么不走大路?

  岑嘉笑了一下, 说:迟则生变, 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顾宁点点头,表示理解。他们两国交好, 自然有不乐意的,万一路上再有刺杀的就不好玩了。

  岑嘉紧赶着,把原有的路程时间愣是缩了一半,就这么过了大概半月, 便到了大安国都。

  顾宁下了马车,进了岑府,一边走一边忙叫人打了热水, 道:不行, 太难受了, 我一定要洗澡。

  这一路上连洗澡的地方都没有, 他好久没犯的洁癖又犯了。

  洗澡的时候,岑嘉光着身子跨了进来。

  顾宁一路奔波,是真的很累,他说:宝贝别撩我,过两天啊。

  岑嘉不说话,依旧要缠上来。

  顾宁没办法,只能安抚了他一番。

  他心想,这叫什么?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事后,岑嘉也累的睡过去了。

  顾宁叹了口气,把他从水里捞起,擦干净,放到了床上,然后又叫人换了水。

  刚刚浴桶里那么大动静,他又让人换水,简直想遮掩也遮掩不住,他脸微红,看着下人换水,只能假装不知道他们听见了。

  顾宁洗完澡,也即刻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不知怎么,觉得近日越来越容易疲乏了。

  第二天一早,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岑嘉还没起床。

  他叫醒岑嘉,说:今日不早朝?

  岑嘉在他怀里蹭了蹭,说:不去了。

  顾宁失笑,道:行吧,那你好好睡。

  说着便要起身。

  岑嘉宛如惊弓之鸟一般蹭的拉住他,质问道:你去哪儿?

  顾宁皱眉,说:我去洗漱,你怎么这么大反应?

  岑嘉抱住他,说:先别起好不好,再陪我躺一会儿。

  顾宁无奈,只能躺下,他心想,岑嘉怎么这么粘人了?

  不过他也没有不乐意。

  岑嘉在他怀里又睡过去了。

  但是顾宁只要动一下,他就会立刻醒来。

  又这么过了几日。

  岑嘉近来似乎很忙,不过他没说自己在忙什么,顾宁也就没问。

  总之岑嘉无论如何不会害他就是了。何况两个人还是要有自由空间,跟盯犯人一样就太累了。

  就是岑嘉无论多忙,回来多晚,都一定要跟他睡。

  顾宁:仿佛身体被掏空。

  某天晚上的时候,岑嘉在房里设了宴。

  他化了妆,媚气纵横,穿着暴露,一边摩挲着在顾宁耳边说:顾哥,我给你跳舞看好不好?

  顾宁被惊到了。

  他心想他老婆还挺会玩。

  他也放松下来,倚着椅背,含笑问他:你会跳舞?

  岑嘉笑了笑,屏退众人,给顾宁跳了一场活色生香的艳舞。

  顾宁上前,把他按在地上,恶狠狠地说:浪什么!明天早上起不来床可别怪我。

  岑嘉穿着暴露的西域舞裙,两条白腿露出来,笑了下,说:求之不得。

  事罢,岑嘉躺在地上,像一条死鱼。往昔事后每每神清气爽的顾宁此刻却也觉得身体有一种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