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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对燕寰来说,可能会宁愿自己永远都不要知道上辈子的事。

  陈栖抬头,对着轮椅上的男人沉默了一会,轻轻道:不用了谢谢您。

  轮椅上的燕寰闻言放下背在唇边的手,略带失落道:好。

  男人转动着轮椅,慢慢朝花店门口走去,梁志推开花店玻璃门时,燕寰回头看了一眼前台的青年。

  前台上的青年低头画着速写本,没抬头,手指上握着一只铅笔,穿着白衬衫,显得干净又漂亮。

  燕寰慢慢转动轮椅,在花店门外,双手交叉在腹前,唇线收敛起,垂着眸子,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半响后,男人苍白的面容上带着点漫不经心,微微抬起眼道:去公司。

  梁志连忙点了点头。

  傍晚下班时间,陈栖解下围裙,看到手机微信上秦恒弹出来的消息,问他晚上有没有空。

  最近a大秦恒他们系传得有鼻子有眼,说换女朋友比掉头发还快的秦恒找到了真爱,不仅整整两个月多没有谈恋爱,还在这两个月中下意识与其他人保持距离。

  陈栖微微抿了抿唇,他知道明天就是秦恒的生日,很有可能会想要在这段时间收网。

  他还想着怎么回,就看到秦恒那边又发来几条信息。

  大意果然是希望下班能够来接他,询问他能不能跟他一起去参加一个朋友为他举行的庆生聚会。

  陈栖下意识抬头,就看到花店门外一个穿着水磨牛仔裤的男人懒懒靠在车上,朝他招手。

  陈栖低头发了一条信息:好。

  说罢,他抿着唇收拾好花店的东西,关上门,看着秦恒眼里带着笑意,将他带到车前。

  秦恒看上去心情倒是很好的样子,俯身替他扣上安全带,陈栖摸了摸鼻子,笑了笑没拒绝。

  他偏头看过车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心底的系统带着点激动道:秦恒如今攻略度已经达到百分之五十,很有可能能够攻略成功。

  他没说话,开着的车窗吹拂起他额间的发,听着秦恒嗓音平静跟他道:陈栖。

  陈栖转头,看着开着车的男人一向痞帅的面容上带着点沉稳,慢慢道:我知道我可能在你心里比不上大哥。

  也知道你对我大哥很崇拜,因为他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前方亮起红灯,车子缓缓停下来,陈栖看到男人弯起唇,微微偏头朝着他道:陈栖,我很高兴你答应陪我去聚会。

  这一次,秦恒没有用任何手段和借口,而是在花店门口外靠在车上静静等待青年的答案。

  所幸,他得到的答案是他所希望的。

  秦恒希望今晚上,他也能够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燕狗行不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关尼尼不行(沧桑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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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车内很安静,偏头望向车窗外风景的青年额发浮动,天际朝霞漫漫,橙橘色的霞光漫过陈栖眉眼,沉静而静谧。

  听着身旁秦恒的话,他微微垂下眸子,而后抬头朝秦恒笑了笑,眸子里带着点细碎的笑意道:学长在我心里也很优秀。

  说罢,陈栖顿了顿,想了想道:是一种不同于秦总的优秀。

  学长的优秀,跟秦总是比较不了的。

  面前的路灯亮起,驾驶座上的男人蓦然唇边浮上一抹笑意,偏头望着副驾驶上的陈栖,低低道:学长还以为在你心里,学长糟糕透了呢。

  至始至终,秦恒好像一直都觉得能给身旁青年的东西,太少了。

  秦恒甚至开始后悔他以前的风流,以至于让他想着,如今他能给予青年的,都是以往给过别人的,而他再也想不到怎么做,能够让青年真正高兴开心起来。

  秦恒想,他恐怕再也遇到像陈栖这样的人了,久久以来他脑海中仿佛有两个意识,一个冷静自持,仿佛再冷眼告诉他,必须要将陈栖这样的人追到手,作为感情的容器。

  而另一个意识则是不知不觉地沉沦于青年的温柔。

  陈栖笑道:学长的大金杯还在我的宿舍呢,怎么可能糟糕透了。

  秦恒获得那个竞赛的第一名,在他们院里被疯传了好一阵子,就连他们系里不少任课老师都认得这位公子哥,不少人都感叹秦恒,果真是每年绩点都强势碾压所有人的大佬。

  开着车的秦恒微微耸了耸肩,带着点无奈笑了笑没说话。

  似乎在外人看来,秦恒的人生完美得毫无缺憾,家世优越,颜值与智商都比平常人高出太多,为人处世也滴水不漏,面前俱到。

  但其实只有秦恒自己知道,自己的人生其实糟糕透顶,表面光鲜亮丽,实则内里荒凉破败不堪,长久以来压抑的痛苦足以让人逼疯。

  陈栖的出现对秦恒来说不亚于是缝隙中的一缕光,在绝望中静谧地散落下来,让秦恒能够感受到所谓感情的存在,不用费尽心思去揣摩所谓感情,从而去模仿。

  秦恒模仿亲情、友情甚至是爱情,像一台电脑一样,对着各种人,做出相应的反应,就之前在秦家,他望见秦母的担忧的一样,秦恒心里其实没有多大波动,但是长久以外的伪装让他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可应付后,他便感受到深深的厌恶与厌烦,想到这,秦恒自嘲一笑,他那点微弱的感知能力,都用在了负面情绪上

  但在陈栖面前,他那点微弱的感知能力像是无限被放大,秦邵说得不错,陈栖确实很像是他感情的容器。

  十几分钟后,车子缓缓停下,停在了地下停车场。秦恒打开车门,带着陈栖去了一家清吧。

  清吧是秦恒朋友开的,今天晚上为秦恒庆生的也是好几个跟秦恒关系不错的人。

  清吧里灯光昏暗,气氛清幽,吧台上嗓音沙哑的女歌手低低慢慢唱着不知名的英文歌,缠绵而浪漫。

  陈栖坐在了一个其中大桌的沙发上,另外一边沙发上的几个公子哥朝他善意笑了笑,跟他的谈话也风趣幽默,早在来之前,秦恒就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他们对待陈栖自然是有分寸。

  酒吧的老板,也就是秦恒的朋友也拎着一瓶酒走过来笑着打招呼,期间挤眉弄眼,朝着秦恒笑得暧昧,秦恒咬着烟蒂,闷笑着跟他碰了碰酒杯。

  坐在沙发上的陈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站了起来,朝着秦恒道:我去上个洗手间。

  秦恒也站了起来,朝他笑得:我陪你去?

  陈栖摇了摇头,他抬头望着眼里带着笑意的秦恒,轻轻道: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沙发上几位公子哥笑了起来,朝着秦恒打趣道:秦哥,人又不会跑,看那么紧?

  看着陈栖走向洗手间的背影,秦恒不轻不重地踢了那男生一脚,咬着烟笑道:就你话多。

  几个公子哥笑了起来,酒吧老板闲闲道: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不过恒子,你这次真的来真的?

  沙发上几个玩着筛子的公子哥也抬起头,好奇道:不是吧恒子,真的对这小男生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