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关系？”

  叶微然整理帽子的动作一顿，随后笑了。

  “嗯，跟我没关系，走吧。”

  陆璟言启动车子，薄唇抿成利刃，一言不发。

  车子朝着陆家驶去。

  叶微然沉默，陆璟言余光几次扫向她。

  “为什么要回头看那些路人？”

  骤然，低沉男声响起。

  叶微然愣了数秒，才反应过来，陆璟言这是在问自己。

  “好奇。”

  “好奇什么？”

  “好奇他们因为什么开心，又因为什么悲伤。”

  陆璟言皱眉。

  “什么时候，你叶微然也在意起这些事情来了？”

  数不尽的嘲讽意味，叶微然轻轻地笑。

  “陆璟言。”

  她叫他的名字。

  不再是冷冰冰的陆先生。

  陆璟言三个字，从她的口中叫出来，温淡，随和，还有平静。

  可就是这简单地三个字，让陆璟言眸色变化。

  “你最近一次不开心是什么时候，最近一次幸福又是什么时候呢？”

  陆璟言侧头看了她一眼。

  收回视线。

  阴恻恻的道：“叶微然，你发神经不要带上我。”

  叶微然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怎么样。

  她没有看他，只是侧头看窗外的车流。

  “让我猜猜吧，最近一次不开心是刚才见到我的时候，最近一次开心应该是你跟乔妍初打电话的时候吧。”

  陆璟言目色冷凝。

  没有说话。

  叶微然低低的叹息一声，语气很轻，似乎是说与陆璟言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所有人的快乐不快乐好像都有原因啊。”

  陆璟言直觉，今天的叶微然很奇怪。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