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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2 / 2)


  魏悯听着阿阮动情的声音,呼吸越发重,自己也起了反应,温热湿润的那里渴望着将阿阮纳入体内,好好的疼爱他一番。

  魏悯伸手,将阿阮挂在腿弯处的亵裤一把扯掉,手往他下身摸了摸。

  小阿阮害怕似得,在她手心里颤颤巍巍的抖着,甚至顶部都哭了出来,濡湿她的掌心。

  魏悯手指轻握,就听见阿阮难耐的抽气声,欢愉中透着股难耐。

  魏悯爱怜的放轻力道,轻车熟路的上下撸动。

  魏悯跪坐在阿阮两条腿中间,就这么看着他挺立起来的那里,手上替他服务着,阿阮羞的满脸通红,脚趾头都蜷缩在了一起。

  魏悯手一用力,阿阮就想收拢双腿,可惜中间隔着她,腿怎么都闭拢不了,只能夹着她的腰。

  魏悯一只手抚着阿阮白.皙的大腿,一只手握着他那里撸动,听着阿阮喘息呻吟的声音,自己把持不住的握紧他的大腿,多想就这么把他按在身里。

  可大夫说了,房事上不能过于频繁,她得想让阿阮出来一次。

  没一会儿,阿阮那里颤颤巍巍的抽动了一下,一股粘稠湿意沾满魏悯掌心。

  趁着魏悯拿巾帕擦手的时候,阿阮用手臂遮住自己濡湿羞红的眼尾,胸膛上下起伏的喘息着。

  魏悯没给他什么休息时间,回来之后,手揉着阿阮挺翘的肉臀,用自己湿润的那里在他刚释放过的地方摩挲。

  耻毛摩挲带着痒意,没一会儿,阿阮刚休息过的那里就又被魏悯唤醒了,精神的抬起头,四处寻找那处温热湿润的天地。

  魏悯毫不客气的将小阿阮吞进自己身体里,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有规律的律动起来。

  魏悯将阿阮挡在脸上的手臂拉下来,手指顺着他的手腕往下,穿过他的五指指缝和他十指相扣按在他头顶。

  嘴巴含住阿阮的唇,将他好听的声音尽数吞进下。

  魏悯克制的要了两次,就放过阿阮。

  起身将锅里温着的热水盛出来,给出了一身汗的阿阮擦了遍身。

  等重新将人搂在怀里的时候,魏悯才亲吻着阿阮的头顶说道:“咱们还年轻,不这么急的要孩子,我也不想你这么辛苦。”

  魏悯是在跟阿阮解释自己前几天不跟他做这事的原因。

  阿阮心里泛着甜,温顺的点头。

  魏悯是要专心考状元的,自己若是现在有了孩子,她不止要分心担心他,生活上自己身子笨重肯定也照顾不好她。

  阿阮想,孩子还是不忙着要的好,一切以妻主考科举为重。

  日子在魏悯每天书院和青禾村间来回跑中过得飞快,转眼间稻田里的水稻都黄了,也到了秋闱的时间。

  魏悯之前跟阿阮说过,科举是逢子、卯、午和酉年举行,每三年一次,又叫乡闱。而乡闱是在秋季八月举行,只有秀才可以参加。

  魏悯就是三年前考中的秀才,当时因为魏家爹爹去世才没参加乡试。

  秋闱考试时间分三场,分别是八月九日,十二日和十五日,考试则在青平省省里专设的贡院里进行。

  魏悯今日回书院就是看看自己的考试场次是哪场,好能提前去贡院。

  从青禾村到省里来回大概需要三四天的时间,而考试需要每场的前一天进场,魏悯需要早做准备。

  秋季本就多雨,魏悯出来时天才刚亮,丝毫看不出下雨的迹象,而等她看完考试场次从卫夫子那里出来,路上又碰到同窗多说了两句话后,雨点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

  魏悯站在书院门口,看雨幕中或冒雨前行,或踏上马车的人,想着自己该如何回去。

  这雨来的突然,跟魏悯一样没带伞的人不计其数。大家你挤我我挤你的站在房檐下,七嘴八舌的抱怨。

  有骂天公不作美的,马上就乡试了,也不知道这雨要下几日。

  有埋怨自己乡试场次靠前的,晚上几日,她好能多看些东西。

  魏悯也不与人交谈,就站在屋檐边角处,静静的看着雨。

  她今天来的时候跟阿阮说了晌午前回去,他若是等不到自己又该跑到村头等了。

  雨那么大,他身子底子又差,别再冻着了。

  就在魏悯想进去找卫夫子借一把伞的时候,就见身旁有人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角。

  魏悯一愣,微微侧头,就见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男子。

  那男子比阿阮还要矮些,才到她胸前,魏悯低头才看到他……

  黎青今天出来的有些晚,他身边伺候的书童是个细心的性子,时常备着伞,今个倒是用上了。

  他离老远就见书院门口堵了许多人,叽叽咋咋的挤在一起,就跟后院里管家养的那些鸭子一样,聒噪的烦人,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过几日就乡试一般,话里十句有八句在说这事。

  黎青瞥了瞥嘴,和书童贴着门往外走。

  府里的马车隔的远,门口人又多,一时间没立马看到黎青出来。书童撑着伞过去叫马车,黎青站在门侧等他。

  就在这时,黎青一眼就看见与那些聒噪的人格外不一样的魏悯。身前雨幕,身后人群,她长睫微垂,长身玉立,安静的站在那里,仿佛自成一片天地。

  黎青莫名的心跳加快,偷瞥了一眼,怕被发现又赶紧垂下眼睑。

  书童过来时,就见自家公子一副娇羞的模样,不由得一愣,“公子?”

  黎青还没回神,“嗯?”

  “该回去了,”书童指了指前面的马车,道:“马车来了。”

  黎青这才猛的醒过来,看了眼马车,又看了眼一旁的魏悯,咬了咬嘴唇,跺了一下脚做出某种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