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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吃过晚饭,梁栎大剌剌地仰在沙发上打电话。八成是他那些狐朋狗友,收了线,便眉飞色舞地拿着车钥匙去应约。

  “今晚还回来吗?…”

  听见动静,初久从厨房跑到客厅,还没问完话,门就被砰地一声关上了。

  她转身,看到正从二楼走下来的男人。

  “他总是这样吗?”

  初久涩然地扯扯嘴角,算是默认。

  男人略笑了下,嗓音磁性十足,却听不出任何情绪,“这小子,是该修理一番了。”

  初久这才得了空,认真打量着眼前的人。

  他个头很高,身姿挺拔,风姿卓然,浑身上下透着股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贵气,但不骄奢,而是敛尽锋芒,极富魅力。

  年近不惑,权势与财力都富足,又有着身居高位的非凡气概与翩翩风度,当真是迷人。

  初久按捺住一颗蠢蠢欲动的心,还是那副毕恭毕敬的模样,“三叔,卧室您还满意吗?如果有什么地方不顺您的心,请告诉我…”

  “很满意。”

  男人垂眸,饶有趣味地看了她一眼,或许是隔着适当的距离,这样的目光并不会让她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他重复那句话,“都是一家人,不必这么客气。”

  她嗯了声,正欲转身离去,听见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初久,最初的初,长长久久的久。”

  “唔,好名字。”

  …

  约摸凌晨三点,梁栎回来了。

  喝得烂醉如泥,连衣服也没脱,直接扑到了床上,蛮横地把她压在身下,一边胡乱地亲着她的颈肉,一边嘟囔着,“老婆…”

  闻见一股烟酒混合的难闻气味,初久偏开头,下意识地推搡他的肩膀,可他纹丝不动,一只手钻进轻薄的睡裙,毫不怜惜地揉捏她腿根的嫩肉,软滑的手感太好,他没忍住,狠狠地掐了一把。

  初久吃痛,又不敢挣扎,只好期期艾艾地嘤然作声,“你…去洗澡…”

  谁知这话又惹毛了阴晴不定的小少爷,梁栎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猝不及防地给了她一巴掌。

  “真他妈扫兴。”

  末了,梁栎跳下床,骂骂咧咧地往前走了几步,一脚踢开了洗手间的门。

  他下手向来没个轻重,一巴掌下去,女孩子白皙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一块红印,唇角也被牙齿磕破,渗出了血丝。

  初久抹干眼角的水渍,去衣帽间拿浴巾和睡衣。等那人赤身裸体地出来,她一言不发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帮他擦干身体,穿上睡袍。

  她像个女仆似地跪坐在他面前,一张清水芙蓉的小脸,皎若秋月。

  当初正是一眼看中了她这副称得上沉鱼落雁的美貌,才会脑子发热,一掷千金,把人从“香榭丽舍”买回来。

  可毕竟是风尘女子,就算再倾国倾城,也是艳俗媚骨。说白了就是个没有尊严的下贱胚子,人尽可夫罢了。

  瞧她颔首低眉的样子,那般楚楚可怜,却也不过是矫揉造作之态。

  她不自觉的咬了咬唇,这个不经意的动作,瞬间激发了他体内的凌虐因子。梁栎眯了眯眼睛,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他笑得邪气而诡戾,“老婆,我想看看你…”

  初久当然知道他口中的“看看你”是什么意思。这是一种委婉的说辞。字面的意思,刹一听,还颇有几分夫妻之间的缠绵悱恻,浪漫情趣。可这字里行间的意思,是只有他们彼此才了然的残秽。

  梁栎所言的“看看你”,是看她自渎。

  除了初久,这世间大概没有人知道,在外横行霸道,嚣张跋扈的梁家小少爷,是个性功能障碍患者,白长了一根阴茎,在床上硬都硬不起来。

  生理欲望得不到宣泄,只好满足扭曲而变态的心理。所以他挑了自认为最卑贱的一种人作伴侣,变着法子折磨她,欺侮她,以此来填充肮脏的自尊心。

  初久手指紧紧地捏着裙摆,目露怯色,嘴唇动了动,趑趄嗫嚅,“我…我身子…不舒服…”

  梁栎闻言,更是来了兴趣,手指探到她的腿间,果然摸到卫生棉厚厚的质感。

  “诶,老婆,你难道忘了以前在香榭丽舍,你不专门提供这种服务?”

  顿了顿,他继续道:“专门向…和我一样的变态提供这种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