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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2 / 2)


  可能那一晚他和她说了太多“你是我的”这样的感性的话,也可能是安全感的巨大丧失,两个人都有些失控。

  之前也在一起住过,但是都只停留在理智驾驭冲动的边缘,可是那一晚,他们似乎认定了彼此就是这一生一直会在一起的那个人。

  沈木星觉得,世界太危险,只有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

  而严熙光则被她的主动与热情折磨得丧失了全部的理智。

  房子很旧,隔音颇差,老裁缝的呼噜声隐隐约约能够听到一些,他们疯狂的亲吻着对方,克制着彼此呼吸的音量。

  “我们会结婚吧?”

  “会。”

  没有任何技巧的*,只有彼此的爱慕和吸引,沈木星在他面前脱去了自己所有的衣服,又急促的脱掉了他的。

  屋子里只有一盏床头灯是亮着的。

  床头灯是布艺的,颜色很温暖的格子布。

  木床发出吱嘎的声响,沈木星提心吊胆的,怕声音太大。其实只是耳鬓厮磨和呼吸交换的声响在她脑子里放大了许多倍,外面根本听不到。

  撕裂的痛楚被他颤栗的亲吻盖住,她紧紧的抱着他,初尝这人世最隐秘的疼痛喜悦。

  不到两分钟,他的动作达到了顶峰又陡然停了下来,趴在她的耳边喘粗气。

  他的耳根悄悄地红了。

  沈木星拍拍他的后背,轻轻的拍了拍。

  严熙光抬起头,用滚烫的脸颊在她的脸上蹭了蹭,沈木星也亲了亲他。

  “疼么?”他抬手擦去她额头上的汗。

  “没感觉...”

  “没感觉?”严熙光的眉头皱起来,嘴角却是笑着的,看起来有点沮丧:“对不起...我...”

  “哎呀我的意思是说不疼啦!”

  他突然定定的看着她。

  “你会后悔么?”他突然这样问。

  “严熙光,我们会结婚吧?”

  “会。”

  “那有什么后悔的,你都是我的人了。”沈木星说完,笑着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他从她身上下来,沈木星揪起一团被子堆在自己胸前,与他的头枕在一起,抬起大大的眼睛看着他,问一些小女生都爱问的问题:“喂,你喜欢我什么啊?”

  严熙光坐起来,身上的床单滑落到他的小腹处,他拿起烟盒问:“我能抽烟么?”

  沈木星嘟起嘴,犹豫着说:“还是不要了吧...好像电视里的坏男人...上床之后抽烟...”

  严熙光笑了笑,把烟放下了。

  沈木星又说:“你想抽就抽吧,反正你也不是坏男人。”

  他就真的把烟拿起来了,叼在嘴上,一边点火一边说:“喜欢你什么,我说不上来。”

  她就知道,让严熙光说两句甜言蜜语,比水头镇不发水还难。

  其实女孩子问对方喜欢自己什么,无非就是想听两句夸赞。

  女人是最复杂的动物,也是最简单的。

  可他始终也没说。

  天蒙蒙亮了,她才赶紧从浮梦中醒过来,在他怀里动了动,柔声说:“喂,我该回家了。”

  “嗯...”

  严熙光睁开惺忪的眼,一下子坐了起来,然后利索的掀开被子,光着脚走过去,把她脱在远处的运动鞋拿到了床边。

  沈木星穿好衣服,把脚伸到运动鞋里,严熙光就蹲下来,给她系鞋带。

  沈木星微笑的看着他,他的头顶有点乱,有几根头发翘了起来,她下意识的替他将乱发压了下去,然后摸了摸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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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之后沈木星照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镜子,觉得自己蜕变成女人之后,也并没什么不同。

  沈冥回家住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比先前更不爱说话了,现在甚至连跟她撒娇都没有了,这让沈木星感觉到担忧,他的生活除了去巡逻队,就是在家打游戏,或是去网吧打游戏。

  沈木星猜想,这一切可能和卡卡有关,因为卡卡的父亲过世了,卡卡把家里的东西变成了铺盖卷和行李箱,只身一人去了深圳打工,再无音讯。

  沈木星还是平稳有序的过着自己的学生生活,临近高考,学校里都变了一种气氛。

  老头站在讲台上,拿着真题划重点,说:“下面的这几道押题是高考可能考的大题,白给的分,爱要不要啊。”

  平时不学习的几个趴桌子的同学,也都慢悠悠的起来了,把自己的真题卷子打开,跟着画题。

  丹丹不再看言情小说了,她坚信大学里一定有个何以琛在等她,考不上大学,就只能跟着妈妈卖小商品去了。

  洋洋新教的男朋友分手了,理由是不想耽误她学习,后来发现那男的是因为劈腿了,洋洋把隐形眼镜扔了,戴上了不怎么好看的近视镜,每晚是自习室里学到最晚的那一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