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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1 / 2)





  “已经申时了。”温瀛沉声提醒他。

  “……哦。”

  他还真不知道,都这么晚了。

  看到温瀛紧绷着的侧脸,凌祈宴小声抱怨:“你又生气了?我就是看个戏喝个酒,这都不行吗?你心眼怎么这么小,每日这么生气,容易老的,老了就不好看了。”

  温瀛没再理他,将人抱进浴房里,让他沐身。

  凌祈宴趴在浴池边缘,眯起眼睛打瞌睡。

  温瀛站在屏风外,沉着脸听低着头的小太监小声禀报,凌祈宴今日出门之后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又跟人说了什么话。

  将人挥退,温瀛走进里边,凌祈宴听到脚步声,恍恍惚惚地抬头,看他一眼,又趴回去。

  热气蒸腾中,他露在外头的肩背白得晃眼,上头还隐约留有道道暧昧红痕,温瀛的目光自那处滑过,微微一顿。

  “赶紧洗完了起来,别在这里睡。”

  温瀛低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凌祈宴哼哼两句,坐直身,仰头看向他:“我沐浴你都要管?你怎么什么都要管?你烦不烦啊?”

  温瀛没接腔。

  他们隔着水雾沉默对望,最后凌祈宴先转开眼,背过身去,不想再理他。

  他磨磨蹭蹭地洗完,温瀛始终站在后边看着,待到他从浴池里跨出来,温瀛拿起搭在一旁的绸巾,裹住他身子。

  凌祈宴垂着眼,被温瀛揽进怀里,重新抱起。

  回屋将人扔上床,温瀛高大的身躯罩下来,凌祈宴推拒着他:“你干嘛,天还没黑。”

  屋中下人已自觉退下,帮他们带上房门。

  温瀛捉住他一只脚掌,用力一捏,凌祈宴软了身子,他这会儿衣裳都没穿,完全一副任人宰割之态,十分的憋屈,眼角不由挤出泪花子:“你又想欺负我。”

  “为何跟人去喝酒?”温瀛冷声问。

  凌祈宴抬手捶他肩膀:“我跟人喝酒都不行?你有毛病啊?”

  “那个戏子呢?你盯着人看了一个多时辰,好看吗?”

  凌祈宴气不打一处来,伸脚就踹:“我看他唱戏不行?我又没把他收回府里来,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温瀛将他的腿摁下,死死压着:“你还想将人收回府里来?”

  凌祈宴深吸一气:“你行了吧,人送给我的不过是添头,送你的那四个才是本来打的主意,你对着我发什么脾气?”

  温瀛垂眸不错眼地看着他,凌祈宴被他这样的眼神盯得不自在,凶道:“怎么?我说错了?你不高兴我帮你把人推了,你自己去找那个汪旬将人再要回来就是,他肯定乐得双手将人给你奉上,唔……”

  双唇被堵住,凌祈宴想咬人,温瀛却不给他机会,舌头已抵进去。

  被狠狠亲了一顿,凌祈宴终于老实了。

  被放开后,他赶紧缩进被子里,再不肯冒头,气哼哼道:“你拿我衣裳来。”

  温瀛的手在他腰臀处又揉了一把,这才放过他,起身去帮他拿衣裳。

  第62章 不作不死

  酉时末。

  凌祈宴睡了一觉,天黑才醒,酒劲终于过去。

  他伸着懒腰起身,温瀛在外间榻上点着灯看书,凌祈宴见到他,一脸讪然道:“你怎么不回你自己屋去,日日赖我这西间里做什么?”

  温瀛没理他,只吩咐人传膳。

  凌祈宴坐到桌前,晌午酒喝得太多,这会儿腹中空虚,又实在没什么胃口,温瀛看他一眼,叫人给他上来开胃的酸汤。

  “把汤喝了,多少吃点。”

  凌祈宴心不在焉地拨着勺子,顺嘴提议:“你这王府里太冷清了,我们不如养个戏班子吧?”

  温瀛皱眉:“养戏班子?”

  “嗯,找点乐子呗。”

  凌祈宴说罢似笑非笑地瞅向他:“那不然你去学学?你学会了你唱给我听,我就不养戏班子了。”

  “不许。”

  温瀛不客气地丢出这两个字,完全没有商量余地。

  凌祈宴嘴角的笑一滞:“为何不许?”

  “没有为何,我说不许就是不许。”

  凌祈宴扔了勺子:“我明日就叫人去买宅子,从你这搬出去,以后你过你的,我过我的,我爱养谁养谁,你管不着。”

  温瀛冷下神色:“你敢。”

  “你真以为我怕你不成?”凌祈宴被他的神情激怒,“你非要管着我,不许我做这不许我做那,我跟你拼了!”

  这大半个月他可过得太憋屈了,哪怕面上嘻嘻哈哈地装着不在意,可哪里能当真就不在意,这个混账玩意越来越过分,每日都逼着他做那事他且忍了,如今连他听个曲、出门看个戏、与人喝酒都要管,从前哪怕是太后皇帝他们,都没这么管过他,温瀛他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