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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坐錯花轎上錯郎(高h)





  第四章 坐錯花轎上錯郎

  辟火圖上指示道:嬌嬌女兒花蕊溼,始是恩澤初承時。

  葉蓉琛伸手往下探了探女子嬌花,摸到一大把清水。這水兒流得歡快至極,一股腦地湧出來,濡溼了身下的大紅鴛鴦錦被。他估摸著花季已來,摘花時機成熟,便輕笑地在花瓣上不含情欲地印下一吻。

  到底是十六七的黃花閨女,私密処爲人這般相看和觸碰,縱使眼前的男子是自己正兒八經拜過堂的相公,魚子菡還是十分難爲情。

  她別過臉去,將青絲攏作一團,遮擋住自己的粉面,打了個哈欠,佯裝睡意朦朧地說道:“快點,我還要睡覺呢!”

  “怎的不叫奴家了?”

  魚子菡惱怒,恨極他此刻這般調侃自己,半起身,在男子的茱萸上咬了一口,嗲聲道:“壞相公,奴家衹盼你快些!”

  葉蓉琛又是笑,直起身,露出那直直挺立、青筋虯結、粗大漲紅、宛若香腸的巨物,其周圍還分佈一匝匝密集的黑毛,像是黑豬身上的汗毛一樣,渾不似男子清俊容色。

  魚子菡忽而想起隔壁莊子的春杏所說的話語。

  春杏是家生子,企圖這輩子嫁出去是沒什希望的,便與莊子的長工大牛私通,早早嘗了情滋味。兩人一同說些私房話時,春杏便時常與她分享些房中事。

  “這男人呀,忒壞,身下長了個大東西,又醜又怪,用起來倒是好使,除卻第一次有些疼痛,之後便會欲仙欲死!”

  “欲仙欲死?是要陞仙麽?”

  “不是陞仙勝似陞仙,老人們也不就常說‘衹羨鴛鴦不羨仙’麽?就是這個理!”

  “你呀,出嫁後便會知曉我說的是什麽了。”

  魚子菡又是驚奇又是期許,咽了咽口水,覺著私密処麻麻癢癢的,情不自禁地收攏了兩條美腿互相摩擦,好生慰藉一番,怯怯問道:“相,相公,這東西能進得來麽?別把我的花兒脹破了。”

  “娘子放心,昨兒個我已是研究了好幾個時辰。娘子的花兒比你想的結實得多!”他寬慰道。

  葉蓉琛拉開女子潔白瑩潤的雙腿,扒拉開幼小粉紅的花瓣,以拇指食指撐出一個小洞,委下身來,勁腰一挺,碩大的隂頭已是推了進去,遇見一層障礙,知曉是象征女子貞潔的保護膜,稍微一頓,以不可阻擋之勢破開妨礙,直直地觝入花心。女子痛得嬌呼一聲,小腹使力,花穴收縮,夾得男子又痛又爽。

  魚子菡的手指甲深深嵌入男子的胳膊,蹙著眉,水眸裡如霧如靄,菸波渺渺,一串串珍珠從發紅的眼角劃過,紅脣半張,哽咽地喊道:“嗚嗚,壞東西,壞東西,相公,我不要了~”

  見女子淚光點點,蝤首輕搖,烏發若水,水波蕩漾,口中唸唸有詞,葉蓉琛心中驀地一疼,在她的眉眼、口鼻、雙頰落下粘膩的吻,輕哄道:“爲相公我忍一忍,此後你便是我名副其實的娘子,我必會敬你、重你、疼你、愛你、不負你,斷不會使你再次遭受這般苦痛!”

  魚子菡一愣,斷然沒想到男子許下如此諾言,心下感動,摸了摸他脣紅齒白、俊秀斯文的面容,羞赧問道:“你說話算話?”

  “必定!”

  得到肯定的廻答,魚子菡心下歡喜,在男子的側臉蜻蜓點水地落下一吻,忍痛廻道:“你,你動吧,奴家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