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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险(2 / 2)

  这家伙亏得还跟人朋友一场,连真名都没说,齐追海,还真有意思。

  落星河道:“你也可以走。”

  这话乍听很像过河拆桥,但眼睛里写满了真诚。

  阮重笙失笑:“又不是师兄不在我就不能打了。”

  晋重华的体质……跟结印有关吗?

  这种关头独自离开,会是因为什么?

  管他的呢,“你在哪里遇见那个人的?”

  能直接略过几年温养期,把鲁小瑜直接弄“活”过来的,九成得是崖因宫的那位了。

  阮重笙揉着眉心,暗骂:“事多。”

  鲁大瑜交代的挺老实,阮重笙也没为难他。

  齐逐浪紧紧跟着他,张嘴就是一堆废话,阮重笙懒得听,准备离开。

  ……阮家主宅附近啊。

  “能不能带上我?”鲁大瑜叫住他。

  阮重笙回头,直白利落:“你连我都打不过。”

  这种牵涉云天都和魔修的东西,还是少带人。他对自己都未必信任,何况是坑着人家一起。

  鲁大瑜把弟弟小心翼翼搁回棺材,背在背上,执着道:“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但我……”

  阮重笙看着那棺材,搓掉一层鸡皮疙瘩,啧道:“你有私心是你的事,但我也有我要做的事。”

  “我可以帮你。”他说:“我知道一些东西!”

  踏在喜雨山上,阮重笙揉揉眼睛,哀叹:“从官道改到喜雨山绕道?”

  如鲁大瑜所说的话,他遇见易山岁正是在珩泽边境,而这喜雨山却深居境内,登高而望,可遥望珩泽阮氏主宅的红瓦飞檐。

  山间草木深深,青苔错落,阮重笙拂去手上沾染的苔痕,一只脚踩入黄昏余晖。

  山泽不同闹世,天然颜色,簌簌山风,别有清新风情。

  阮重笙深吸一口气,心道:“景是好景,但……”

  “公子小心!”

  一只长得有点惨不忍睹的怪物倒在他身后。

  阮重笙掠过那满身似疙瘩似脓包的东西,挑眉。

  但却风起云涌啊。

  出手的鲁大瑜道:“这东西想偷袭。”

  不用你说,我看得出来。

  阮重笙道:“身手不错啊,怎么,跟我没用全力?”

  先发制人是先发制人,但他这种拳风,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啊。

  “我没有灵气。”鲁大瑜秃噜道:“我跟你们这些修士不一样,我就一身蛮力而已。”

  他确实因此在那些动辄就排山倒海的修士面前,带着一种骨子里的自卑。

  阮重笙想了想,随口道:“若可锤炼至力拔山兮,何愁他人排山倒海。”

  鲁大瑜眼神一动。

  他们决定到这喜雨山来,其实还有个原因。

  结算损失的时候,鲁大瑜就提出来喜雨山,收银子的小二听见就浑身一抖,阮重笙眼角余光瞟见,于是就强行问了出来。

  原是这近几日,喜雨山上接连出了好几桩怪事,譬如东邻妙女,深闺小姐,好些个姑娘家突然失踪,最后都说是失踪在喜雨山上,但却从此不归。

  阮重笙本不信这些奇谈,但如今亲眼所见,这么一座无人居住的荒山,有着极好风光,甚至与阮家主宅遥遥相望,却无人造访……

  事出反常必有妖。

  而这些怪物虽然在人间也不少见,可就这样居住在珩泽境内的荒山上,一直无人问津却也说不过去。

  阮重笙耸肩,道:“那些姑娘不会是看上这个癞□□了吧?”

  落星河:“……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