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小姐姐，我刚刚看到他打人，应该没挂机吧。”不知道是谁替他开口说了一句。

  烟鬼听了这声音，嘴角微微勾起，他什么不知道，秃子喜欢什么样的小姐姐，他心里早就门清了。

  然后他在自己和痴苦秃子的聊天界面打字：“欸，兄弟，你的江山。”发出去之后他才开口：“我在。但我也不太记得了。下次再说吧。那个……帮战打完了，我退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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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等下。”麦里又出来了一个甜甜的男孩子的声音，“本shi子还有一个问题！大佬你别走。”

  “什么？”烟鬼看着和尚回他的傻笑，也连带着开心起来。

  “你真的和甜酒这个小太妹骂过？”

  烟鬼的笑容一滞，他岂止是被骂过，他差点就要被这个“小太妹”送终了；不，是他差点全家都被送终了。

  “咳，”烟鬼走到阳台边，摸了一支烟，想想自己还在人帮派里，求生欲使他答得模棱两可，“可能骂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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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吐了口烟圈，又开了句玩笑：“怎么，要真骂过的话，你们甜酒帮主要给我道歉？”

  “那还是算了吧，你看他今天帮战都不来的。你看看我们这样，就该明白——我们只配被放养。”shi子夹带私货地表明了一下自己的野心，“等我搞出自创了，第一个就打倒这个小太妹。”

  烟鬼不以为意地笑着退了队。

  他跟痴苦交代完自己清一条之后，摘掉耳机，加进他之前两个朋友的夜场一条队挂机。

  “唉。”

  烟鬼的目光离开游戏，看向了自己手边的材料，随手拨了两页，成年人对工作的怠惰就爬了上来，他将目光投向了窗外——高楼外，公路向夜深处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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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架上昏黄的灯光照亮了c城半空的夜色，因为堵车而亮起来的尾灯将昏黄的夜色染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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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看着这样的城市夜色的不只烟鬼一个，刚画完草稿的魏笑也在起身泡了面后，看向了床那边的落地窗外。

  “唉，也不知道他们帮战打成什么样了。”

  魏笑伸了懒腰，拿起手机登游戏。

  刚上来，就看着帮派频道有说有笑，一派祥和——典型的赢了夺宝的样子。

  [帮派]半杯甜酒：大家好啊。帮战打赢了？

  [帮派]半只狐狸。：酒妹来了？

  [帮派]半个shi子：上来了？帮会不想要了？帮战都不来？

  [帮派]半杯甜酒：要要要，你们打架，我跑百万，你看，分工有序，长此以往，我帮必然繁荣昌盛！

  [帮派]半个shi子：我呸哟！以后你可以不用来了，我们有大师这样的……秃子，还有烟鬼这样的梦中情当，够了。

  [帮派]半杯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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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派]痴苦、：我就配个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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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派]半个甜角：你还想要梦中情秃？

  [帮派]半杯甜酒：你怎么回事，他们能一天跑五趟百万吗？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说！可以吗？？？嘤嘤嘤！我森气了~~qaq

  [帮派]真的烟鬼：跑百万？

  [帮派]半杯甜酒：嗯，

  魏笑还在手里打着极为挑衅的一句：“你能跑五趟吗？！”还没发出去，就看着烟鬼回自己了，让他手机都差点端不住了。

  [帮派]真的烟鬼：点我进队。

  [帮派]半个shi子：你看你看，情当道长说了！他可以跑百万。

  [帮派]半杯甜酒：……

  [帮派]半杯甜酒：那个，其实吧，我和千山小姐姐也约了跑百万。对吧，千山小姐姐。

  [帮派]半壁江山：酒，酒酒。痴苦找我插旗，他说他开了几个箱子，升了修。让我再跟他打几局，你要不先跑一趟野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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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笑抿住嘴，尴尬了几秒之后，翻看列表。

  “我擦，需要这兄弟几个的时候，咋就不在线呢？！都关键时刻掉链子？”

  魏笑确认了之前百万队里的那几个兄弟头像都灰着，骂了一句之后，不得不认命地点开和真的烟鬼 的聊天框，打字。

  “兄弟，野队野吗？”

  烟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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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笑发送了组队邀请，“百万。”

  “可以野。”

  真的烟鬼 加入队伍。

  “那可以先野个五次，试试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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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魏笑灵光一现，突然补充道，“我真野？”

  这边看着手机屏幕的男人眉头轻轻皱了一下，有点无奈地打字：“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