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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裙下臣第37节(2 / 2)


  那小宫女回道:“正是给殿下准备的。如今已是深秋,夜色寒凉,未免殿下夜不能寐,特意准备的。”

  萧淮意识到什么,挑挑眉道:“这么冷的天儿,没人为殿下暖床?”

  “这……奴婢不知。”那小女讷讷摇头道。

  “无妨,”萧淮心情不错,目光落在她怀中的汤婆子上,笑道:“把这给我吧,我去给殿下送去。”

  “啊……”小姑娘一脸为难,她下意识看向了不远处的陈玉,见他点了点头,这才将东西交给了他:“劳烦萧大人了。”

  萧淮摇摇头:“好了,你下去吧。”

  寝殿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萧淮进去,就见宋晏储坐在床榻边缘,细嫩小巧的足浸在水中,显得越发白皙精致。

  萧淮动作一顿,忍不住抵了抵后牙。尽管这不是第一次见太子的足,他还是难以相信一个男人的脚竟然能精致到这个程度。

  要说大家闺秀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会有一双纤白精细的足,她身为一个男人,浑身上下的精致程度竟也不比那些深闺中娇养着的女儿要差。

  细想也是,毕竟是一国储君,要论矜贵程度世间怕是无人能及。

  他阖上门,发出的声响让宋晏储抬头看了一眼,转瞬间就又垂了下去。

  殿内伺候的宫女也不知是不是被陈玉交代过,一见萧淮进来就十分有眼色地退了出去,偌大的殿内,只余他们二人。

  宋晏储的脚还在盆里放着,微微动作间便伴随着哗哗的水声,在殿内无比清晰。

  萧淮手里揣着汤婆子,明明是要给她,可进来的一瞬间目光却只落在那双玉足上,久久未言。

  之前那种荒唐的想法再次在脑海中萦绕……

  “看够了?”宋晏储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萧淮抬头,低声笑道:“殿下的脚,却不似男人的粗糙。”

  宋晏储神色平静无波,淡淡建议道:“可要再仔细瞧瞧?”

  殿内的宫女都离去,身边也没个伺候的人。宋晏储纤白的脚微微动了动,从水中探出,直接踩在萧淮的膝上。

  宋晏储:“擦干净了,孤给你机会仔细瞧瞧。”

  萧淮一愣。隔着一层水看得终究是不清,可此时二人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他低头便能看见那光滑细腻的足。

  脚踝两侧微微凸起,脚背匀称纤浓有度,许是刚刚从热水中拿出的缘故,十根纤细笔直的脚趾上面透着些许粉意,此刻正微微蜷缩在一起。

  洗脚一事,本是极为羞辱人。可萧淮此刻看着怀中那精致白皙的足,只觉头脑热气上涌,头皮发麻。

  怎么能有人的脚,这么可爱?

  宋晏储居高临下,声音淡淡:“擦啊。”

  第40章 殿下,臣不喜欢男人。……

  那双脚纤白无尘,却又极为的细腻,氤氲的水珠沾染其上,仿佛没有着力点,圆润的身子在光洁的脚面上颤颤巍巍,欲坠不坠。

  烛殿内烛火摇曳生姿,烛光也在轻轻晃荡,昏黄的光亮自此及彼,在室内映上些许朦胧的色调。那白皙的玉足也在灯光的掩映下透着一层暧昧的光圈。

  殿内侍女不在,但一应物品都是准备妥当的,擦脚的帕子就在离手不远处的地方。

  太子的矜贵从这一出擦脚帕子上便可见端倪,那帕子纹路细腻,质地光滑,是上等的蚕丝织造。触之柔软细腻,轻滑若无物。萧淮一只手捏着帕子,另一只手将那只玉足攥在掌心,两相比较,竟是不知不知道哪个更细滑一些。

  萧淮默默垂眸,目光落在那带着些粉意的足上,眸光微沉。

  他十指轻轻捻着,带着薄茧的指腹就那么毫无阻隔地在那光滑的肌肤上游移,上下滑动间,引起了手底下人的丝丝战栗。

  宋晏储怕痒,她忍不住缩了缩脚。

  萧淮捏住她的脚踝,动作不轻不重。他慢慢抬起那一只拿着帕子的手,覆到她的足上,缓缓擦拭了起来。

  洗脚向来洗脚婢的工作,宋晏储此举本是带着些试探与警告的意味,也是为了打消萧淮内心的怀疑,却没想到他竟真的拿起了帕子,这么认真的给她擦起了脚。

  萧淮动作不急不慢,可就是这种不急不慢的态度却是能将人逼疯。更何况萧淮兴许也是头一回做这种事,动作慢条斯理间却总是带着生疏,再加上手心还有薄薄的一层茧子,磨在脚底,一下又一下,更是让人心痒难耐。

  宋晏储身子微微往后倾了倾,背在身后捏住床单的手忍不住微微紧了紧。她素来寡淡的唇上染上了些许艳色,唇瓣紧抿,精致撩人的桃花眼微眯,神色间隐隐透着些许不耐之色。

  明明是再精细不过的布料,落在脚上,却兀地升起一阵酥麻,让人心中一颤。

  宋晏储受不了这种感觉,她的脚微微动了动,想要摆脱这种难堪的感受。然萧淮一手握着那细白的脚腕,动作看着松散轻慢,实则尽在掌握。

  “殿下莫急,”萧淮先开口,呼吸微微紊乱:“还没洗好呢。”

  宋晏储眸光沉沉,萧淮却是恍若味觉。他蹲下身子,整个人都伏在宋晏储面前,毫无危害性。他半低着头,额间的碎发不听话地跳出,一下又一下地扫在那俊朗的面上,仿佛是扫在心上,瘙痒无比。

  他大手拿着帕子,继续擦着。动作却不似那些宫女般的小心翼翼,反而带着一贯的大开大合,粗糙的手总是“不小心”地磨蹭着宋晏储细嫩的足。

  宋晏储深吸一口气,狭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她声音微哑,眼尾带着些氤氲的水汽,语气不轻不重:

  “萧淮,你放肆。”

  萧淮低着头,看不清他的神情,他只低低一笑,道:“臣这是在伺候殿下,何来放肆一说?”

  萧淮似是发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玩具,好奇心极重地到处把玩着。从脚腕,到脚背,到脚趾,一片肌肤、一个缝隙都没有落下,似是要探寻这从未见过的隐秘。

  他攥着宋晏储细白的脚腕,看似毫无用力,然宋晏储动了动足,竟是挣扎不开,宋晏储有些恼了。

  她皱眉:“松开。”

  萧淮没听。

  “松开,”宋晏储又道:“你弄疼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