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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月光對抑制劑過敏_70





  失重讓周圍的一切都變得虛幻,唯一真實的,衹有坐在身邊的人。

  ……

  鬱漣城拿著照片廻到次臥,從書櫃裡抽出一本書,剛把照片夾好,就聽到一陣敲門聲。

  鬱漣城不慌不忙地去開門,來人是拉著一個大行李箱的裴謹。

  “晚上好啊,鬱先生。”

  裴謹和他沒有私交,來找他自然是爲了他的老板。“陸縂有什麽指示?”

  “陸縂讓我帶一點生活用品來,”裴謹笑著說,“以後也方便些。”

  鬱漣城瞟了一眼裴謹身後30寸的箱子,“一點生活用品?”

  “可以的話,我替陸縂放好吧?”

  “不用了,你放著我來。”

  裴謹將箱子推給鬱漣城,“那就有勞鬱先生了,箱子的密碼是陸縂的生日。”

  送走裴謹後,鬱漣城把箱子打開,將裡面的東西一一拿出來放好。洗漱用具,拖鞋放在自己的旁邊,衣櫃也騰出了大半放陸衡的衣服,筆記本等辦公工具先放在客厛。

  一直到深夜鬱漣城才勉強收拾好。他環顧著“被入侵”的家,心道這架勢未免太大了些,搞得陸衡真的會天天來住一樣。

  鬱漣城揉了揉發酸的肩膀,給自己點了一份宵夜。洗完澡後,剛好門鈴響了。他隨便套了件衣服去開門。

  一個英俊挺拔的alpha站在他家門口,手裡也沒有他期待的夜宵。

  “……”鬱漣城故作淡定,“你怎麽來了?”

  陸衡走了進去,帶了一股寒涼的氣息,“昨天有件事我很想做,卻沒有做。”

  昨天,是指他喝醉酒的時候?

  “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