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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h)(2 / 2)


  鹤心死死地盯着来喜的被子角,下身硬物在斐一的阴户进进出出。

  终于,爆发时。她把整个身子和他相贴,像挂在他身上一般,咬着他的舌头哼哼。小穴缠得死紧,榨取他喷射而出的滴滴精水,不知足地吞进肚子里。

  鹤心拼尽全身力气才没呻吟出声,手指撕扯般攥紧身下的被褥。就这么在她的纠缠下,结束了这场荒唐的交合。

  沉沉入睡时,她还和他嘴儿对着嘴儿,贪吃的孩子般吸吮吞咽着他口中的液体……

  ……

  清晨,鹤心惊弓之鸟般,一个挺身从床上坐起。

  完了!陛下昨夜歇在这,得让她在来喜醒来之前离开——

  一摸身旁的床铺,冰凉。

  反倒是自己的衣服还整齐地穿在身上,只有里裤黏黏糊糊地沾了一大坨污渍,贴在大腿上。

  “什么……”鹤心脸上发烧,扯开裤子偷偷觑了一眼。乳白色的体液已经干涸,整条裤子都不能看了。

  他、他梦遗了……

  原来,昨夜斐一并没有来找他,也没有逼着他做那事。全是他在春梦中想象出来的,甚至还半推半就地在梦里从了她,在梦中射了这么多出来。

  鹤心咬着牙,脱下脏掉的里裤,手指微微发抖。

  都是因为那次朱羽用他的身子侍寝,他才会……

  裤子上的白浊,就是他受到影响的证据。

  出门在外,没有那个条件立刻清洗脏衣。他只好把里裤团成一个球,做贼似地,趁着所有人还没起将它扔到了后院的垃圾里。

  太阳升起后,一群人匆匆用了早饭再次上路。鹤心伺候着斐一漱完口,打包东西上了马车。

  “朱羽?”斐一撩着马车的帘子,问。

  鹤心低着头,不敢看她:“陛下有何吩咐?”

  斐一迟疑地打量了他几眼:“没什么……你没事吧,今天早上怪怪的。要是累了,就去后面马车里睡一会吧。”

  “是。”

  她说了什么,鹤心全然没听进去。

  只是她开开合合的红唇,不可控制地让他想起昨晚的梦。他甚至想捂住她的嘴,让她别再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了。

  招惹了朱羽就够了,不要来扰乱他的心。

  早知道,他不该为了成全朱羽进宫的。

  错了,全都错了……

  ……

  “陛下,能看到偃都城门了。”执剑在马车外禀报。

  历经一个多月的旅程,斐一终于到了偃国的首都。她好奇地撩开帘子看着偃国的百姓,衣着打扮和京城的人差不多,但女子衣衫要更大胆单薄些。

  街上来往人群气氛融洽,不似京城的等级森严。

  小贩和客人随意地搭话聊天,女子也和男子们同坐饮茶。

  不愧是奉承士农工商最下等的‘商’为上品的国家,和斐朝的死板严苛完全不同。

  斐一若有所思地看着,马车队也到了城门口。

  她这次是微服私访,打算进了偃都才表明身份。是以执剑拿了普通的文书给城门守卫去看,守卫查了查行李没问题,一挥手放他们进了城。

  马车正要启程,却见一骑绝尘,一个红衣少年勒马停在了他们的车队前。

  鲜衣怒马,恣意飞扬。

  大喝一声:“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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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心(脸红):你勾引我!

  斐一:不,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在你梦里会是那个形象?这根本不是我!我很正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