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龙傲天的金手指是我前任第37节(2 / 2)


  卫朝荣不应。

  他摇摇头,平心静气地说,“不是现在。”

  他倒拿起乔了,她还不爱听了呢。

  曲砚浓不再搭理他。

  她板着脸,重新捡起地上的白骨,再也不看他。

  她那时以为他在故意卖弄,她总以为以他的本事,回了仙门一定大有可为,她以为他在魔域是过客,回了仙域总该是归乡。

  有人在等他回家的呀!

  他在仙域是有人期待和思念的呀!

  可是她不知道,原来卫朝荣回了上清宗,并没有被仙修同门接纳,也并没有很多长老前辈看重他。

  他在上清宗的日子,真的就如他所告诉她的那样,总是被无尽的空闲所包裹。

  牧山宗的同门仰仗他提携,但又都和他不熟,畏惧他在魔门的经历,认定一个仙修若能在魔域从容甚至风生水起地过上几十年,那么他一定和魔修没有本质区别了。

  上清宗不是他的家,仙域也不是,他和她一样,他们没有家。

  如果那天卫朝荣真的从头给她讲起他所读过的典故和故事,那么她从日升听到月落,往复几天也听不完。

  他骗她说他在上清宗过得很好,她不明白为什么。

  她又不会笑他的——也许会笑一两句,可是她没有一点恶意,她只会感同身受,和他站在一起痛斥上清宗的弟子鼠目寸光。

  可他不说。

  她那样又爱又恨地嫉妒了他很多年,羡慕了他很多年,有时候恨不得能回仙域的人是她,可到最后才知道,原来她嫉妒错了人。

  卫朝荣过去、当时、未来的,一直一直和她重叠在一起,没有片刻分歧。

  曲砚浓拈着掌心的花,望着庞然的母树,怎么看怎么像是他讲过的荒诞不经的传说,那狰狞的虬干,分明就像是龙齿嵌着黑珍珠。

  她不知道她是不是想多了,也许她是疯了,把一个离奇的巧合当作是命中注定的线索。

  先是鲸鲵,再是龙齿黑珍珠,短短的两三个月,她又想起了那么多和他有关的回忆,这样纯粹的爱和恨。

  凭什么她等不到一个奇迹呢?

  “你总会回来的吧?”她喃喃地说,“你的故事我还没有听完呢。”

  *

  阆风苑里,申少扬举棋不定,在竹轩的长廊里来来回回地溜达。

  “唉!”他用力一跺脚,咬咬牙,径直朝走廊尽头的竹门走去。

  深吸一口气,他推开了竹门。

  祝灵犀和富泱从灵泉池里回过头看他。

  望见他的那一刻,富泱长叹一口气。

  申少扬本来心怀尴尬,被他这口气叹得不明所以,“干嘛?”

  富泱一边叹着气,一边摇头,“你居然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就这么溜走,不会回来了。”

  申少扬更莫名其妙了,“你就这么不希望我回来?”

  他看看空旷的灵泉池,怎么看都觉得不差自己一个位置,左看看富泱,右看看祝灵犀,自觉恍然大悟,“我打扰你们俩了?”

  祝灵犀从温热的水汽中抬起头,指尖成符,一个水弹崩在申少扬脑门上,她冷冷淡淡的,“说话靠谱一点。”

  申少扬没想到她忽然动手,也没从中感受到恶意,站在原地被水弹崩了一头一脸,水珠从面具的缝隙流了下来,他本来要生气,再一细细感受,又有点惊喜,“是灵泉水做的水弹——你的符箓原来是就地取材的。”

  祝灵犀古井无波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应。

  申少扬在兴头上,接着分析起来,“再细究一下,这个水弹比普通水弹的威力更大,说明你的符箓也会受到周遭环境的制约,这其中的影响,大概在二到四成左右。”

  祝灵犀还是没有说话。

  她盯着申少扬,眼睛一眨不眨,神情十分认真,显然在专注听他分析。

  “还有,还有……”申少扬更起劲了。

  “呃,打扰一下。”富泱在边上忽然开口,“在你绞尽脑汁分析这份水弹的时候,我觉得我应该有义务提醒你们一下,这是灵泉水。”

  申少扬不明所以,“然后?”

  富泱微妙地沉默了。

  “理论上来说,”他不忍直视地说,“这也算是我们的洗澡水吧?”

  申少扬木然呆住。

  “啊啊啊啊啊——”他痛苦地捂住面具,转过身。

  再一次的,他落荒而逃,逃跑时的背影,比上一次还要狼狈。

  “你把他吓跑了。”祝灵犀在灵泉池里看了看申少扬的背影,“你想作弊?愿意赌,不愿意服输?”

  <div style="text-align:center;">

  <script>read_xia();</script>